應晚:「……嗯。」
司律躺下來,將手枕在自己腦袋後面,深邃的眼眸一直盯著應晚,忽然道:「你今天在我家看到的關於我母親的畫像,你記得嗎?」
應晚:「嗯,記得。」
她當然記得很清楚,甚至到現在都能回憶起女人眼角的那顆淚痣。
熠熠生輝,當真如人間絕色。
「或許你也知道,我很小的時候,正確的說我一歲一個月的時候,她就去世了,空難,去法國的飛機上,我當時正在外婆家待著,她為了慶祝我父親的生日,單獨一個人去的,為的是給我父親一個驚喜。」
從他嘴裡出來的這句話,聽不出太多的情緒,他就像是在回憶過去,只是有一片淡淡的悵然。
驚喜沒有給成,反倒是變成了噩耗。
「這些事我其實都不知道,是我長大以後我父親自己告訴我的,他說不他不想隱瞞我任何事情,我知道這和他無關,誰也不知道會發生這些事,直到現在每年我媽生日的時候,他都會一個人去陵園待著。」
應晚的動作頓了一下,這是她在聽司律話的表現。
「或許是我從小沒有見過我媽的緣故,我想起這些事,只是覺得像是別人的故事。我的外婆和外公也承受不住這個打擊,在我媽去世後不久,也跟著去世了,都是因為身體不好。」
「很多關於我媽的事情,我都是從別人嘴裡面聽到的,他們說她是一個相當驕傲的女人,從來就不肯吃虧,也沒有吃過虧,被我爸保護的很好。」
天作之合,還太過幸福,或許就是上天看不下去。
所以收走了司律母親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