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花村?菜花店?这名字到有趣。白玉堂下马,上下打量眼前客栈的招牌。
这店刚好二层,一个大院子,院子边是十几亩油菜花地,这时节刚刚花开,满目金黄。
四位少侠来住店啊!展昭他们刚刚下马,店里就出来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甩着帕子迎出来。
我就说今天怎么听到喜鹊叫,吆吆吆我看看,四位少侠仪表堂堂,来九华是游玩还是探亲?你们来我这是找对地方,不仅收费便宜,还有好酒好菜。
唐雨跟燕南飞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展昭,之后,一齐望向白玉堂。
哎,你们看我干嘛?白玉堂惊讶,不就是住个店而已。
老板娘,叫几个人来帮爷把马都喂了,有陈绍吗?多上几坛,饭菜随便,管饱就行。随后起先进了店,展昭三人跟在后面。
二狗子!快过来牵马!老板娘在门外喊道。
这店里有点冷清啊。四人找了靠窗的桌子,两两并排坐下,唐雨才轻声道。
咔嚓
展昭正准备回话,就见大门被老板娘关上。
老板娘,这么早就关门?白玉堂奇道。
四位有所不知,这边啊没什么人家,入了夜就没什么人了,夜冷风大,还是关门好。对了,要四间上房?
我跟他一间就好。白玉堂指着展昭道。
一间好,一间有个照应。二位如何?老板娘看向唐雨燕南飞。
我们也一间。唐雨眼睛转了转开口。
哎!好!几位稍等,我去后厨催催菜,吃完再带几位上楼。
第10章 金水毒杀案10
莫不是?燕南飞手指沾水在桌上写了个黑字,三人点头。
这老板娘没眼力见儿,白爷爷都敢黑。白玉堂跟展昭咬耳朵。
不久,四坛陈绍并着三二小菜上桌,唐雨先喝了一口,对他们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放东西。
吃喝完毕之后,老板娘把他们带在两间相隔甚远的房间。
猫儿,我觉得是迷烟。白玉堂把湛卢一丢,躺在床上。
这间客栈简陋的很,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副桌子板凳和衣柜。展昭放好两人配剑,就听得有人敲门。
谁?他靠近门口。
少侠,是我,二狗子,给你们送水。展昭打开房间,见二狗子和一个不知名的男孩提着浴桶在门口。
放进来吧。展昭侧身,让二人经过。
等两人离开后,展昭开口:你先洗?
白玉堂点头,刷刷几下脱光下水,等抬头和展昭说话时,就见他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猫儿,你不会害羞了吧,哎我俩谁很谁,又不是没见过。
展昭不为所动,依旧装雕像。
好了好了我洗完了。猫儿你快进来,这水凉的贼快!
白玉堂穿好里衣,三二步跳上床榻。
等展昭收拾完毕后,油灯已经燃的差不多。
猫儿,过来。白玉堂拍拍枕头。
呼的一下,油灯被吹灭。
快点睡吧,不知道那行人什么时候搞幺蛾子。展昭拉好被子,不理会白玉堂的兴致勃勃。
哔咔
大概半夜,一声纸窗划破的声音。
展昭与白玉堂双双睁眼,盯到门口,只见一个细小竹棍从划破的纸窗中伸进,一缕微不可查的烟雾缓缓飘起,越来越多。
我就说吧!白玉堂像展昭递了个眼神。展昭眨眨眼,捂住白玉堂鼻子,担心他兴奋过度吸入迷烟。
唔白玉堂扒住展昭手臂,想看看客栈老板娘什么时候进来。
大概在迷烟换了好几筒,又渐渐消散后,木门才被打开。
展昭首先被刀具反射的光刺了下眼睛,细看,好家伙!一行二人,老板娘和二狗子,一人提着把刀。
老老板娘!咋们是不是拿了钱就行!二狗子颤颤巍巍开口,看起来是第一次做这种生意。
给老娘闭嘴,你去搜包裹,我过去看看他们两个。老板娘抬手,敲了二狗子头一下。
是!二狗子立即噤声。
老板娘看起来对着事十分熟练,不过还没等她摸上,就被白玉堂打断手臂,大刀掉在地上珰的一声满室回响。
展昭起身点亮油灯,二狗子已经吓得蹲在地上抱头。
胆子不小,敢黑到你白爷头上?白玉堂飞身坐到桌旁。老板娘在大刀被打掉的时候就知道遇见了对手,此时听白玉堂自称白爷,脑中一暗,早就说跟你说白玉堂喜欢跟展昭在一起,白爷?莫不是?莫不是锦毛鼠白玉堂和南侠展昭展大人!
算你识相,在太岁头上动土,这店也不想要了啊?白玉堂嗤笑,拿起湛卢,剑尖落在二狗子脖子上。
白爷爷饶命,我是被逼的啊!二狗子虽然不认识白玉堂,但看老板娘面色土灰,又看了看脖子上的剑,就知道不好,连忙头瞌在地板上咚咚作响。
停。展昭见不得白玉堂这爱戏弄人的个性,展爷且问你,这店开了几年?
两年!两年了!我是去年被骗进来了!二狗子道。
二狗子,什么叫老娘骗你进来的!小王八犊子,不是你缠着我说没活路了要一起干?!
老板娘听二狗子一番话,又急又气,可惜手臂断了打不动,要不然要冲上去给二狗子几巴掌。
好了,老板娘,你这里还有别的人?展昭见快吵起来的二人,开口道。
我我老板娘眼睛转来转去。
白爷劝你呢,最好老老实实的说清楚,还能放你一命。白玉堂把玩着湛卢,把目标从二狗子头上移到老板娘那里。
白爷饶命!还有一个!在暗室里!
这就对了,白玉堂点头,收起湛卢,让老板娘在前带路,他们原想也知道给老板娘一个教训,没打算害了人家。
就在这里!下了一楼,老板娘把展昭白玉堂带到楼底后面的小房间,说是暗室其实就是个杂物间,里面堆满了烂桌烂椅。
呜呜呜!!!
最里面传来一阵声音。
展昭推开木门,让白玉堂在外面守着,自己沿着墙壁走过去,只见一身红衣的少女被捆在角落。
那少女看上去十五六岁,扎着包子头,脚蹬同色靴子,双手双脚被捆住,只能一下下揣着眼前的木桌。
呜呜!!!见来人不是老板娘,少女叫的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