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青:没名字有吗?
俞升又听到没名字的哼声,说:它不让人看有时候我觉得这些事儿不值得记下来,记下来也连不上,等事情被掀开的时候又会发现处处都是痕迹,我太难了。
瓦连京:你要记得东西太多了,杂。
俞升:我控制不了我自己,虽然选定了交通与通讯作未来的主攻方向,但我对这个新世界太好奇了。回头你们谁有时间去试试,看看没名字能让谁仔细观察一下
别总没名字没名字的叫了,太不方便了。陈栗正在磨栗子粉,准备加在玉米糊中给宝宝当加餐。
陈杰:它不是不同意被取名字吗?
陈栗:不同意是它的事儿,跟我们叫它啥有关系吗?
陈杰:没毛病啊!有时候我滴姐姐还是很聪明的。
陈阳:叫什么?
兆青:嗯?我吗?不要啦,我不会取名。
没名字转了两圈哼了好几声表示自己不愿意被取名字,而面前这些人类压根不理它,气死特化豹。
俞升:你觉得咱们家有谁会取名吗?一堆糖果和海上盗匪。
啪嗒一声兆青回头看到没名字因为被忽略而伸爪子把灶台上一瓶料酒给打了下来,陈阳手快接住但还是洒了很多,因为给白糖洗澡而卷起来靠在一边的地毯也沾染上好一块黄酒。
没名字哼了一声。
兆青看着没名字说:你故意的是不是!地毯很难洗的!
没名字伸出爪子,用爪钩勾住地毯往旁边一带。陈阳眼疾手快的扶住要倒的地毯卷,这才免于地毯倒在旁边都是水渍的地上。
俞升:很有咱们家的风格。
你!个坏蛋!兆青扁扁嘴:我非得给你起名字!以后你就叫做喜酒!
喜酒?陈阳:喜酒不错!
没名字喜酒气的胡子都立起来了,刚要继续捣乱喜糖就咪呜一声,凑过去舔了舔喜酒的耳朵。
俞升:看来我们喜糖很喜欢这名字。
咪呜~喜糖又爬回沙发上,舔着自己的爪子。喜酒似乎不想和喜糖争执、或是被喜糖安抚用鼻子哼出几声,翻着白眼走回车尾跳到大垫子上窝着去了。
陈杰:还是我们枣儿会起名字,喜酒唉,我喜欢。
兆青:别拍马屁,拿出来一块特化牛的肉,帮我切成细条。
陈杰:晚上吃牛肉吗???
兆青:晚上可以吃牛肉,但这是给白糖的,切碎一点儿,白糖有一颗剑齿断了。
哦哦,好哒。陈杰说着伸手摸了摸白糖的脑袋:当年差点把我的手咬掉!那么凶
!嘻嘻,还是被我们摸到了吧!还是得哥哥给你弄牛肉吧!
兆青:再加点营养粉。
陈杰:得令!
兆青见俞升又要坐下说:二哥,你刚才进小世界找绞杀藤的半生动物,找到了吗?
俞升一拍脑门,他把这事儿给忘了说:我想看点什么太难了。
白糖已经被吹干显得蓬松了许多,毛虽然依旧干枯发黄但至少有了干净的颜色。兆青拿出个垫子让陈阳抱着白糖,俩人在沙发一侧找了个地方让白糖好好休息。
俞升:我判断荆山绞杀藤的伴生动物是一条白化蟒蛇,那蟒蛇比西山的蟒蛇小很多。
兆青:你做什么了,二哥。之前那蟒蛇并没有一直挂在绞杀藤上,怎么让你发现的?
俞升:拿电锯出来要砍树,蛇就窜出来了。
噗佩服。兆青摸了摸白糖的头,接过陈杰弄来的牛肉说:吃吧,上面的粉都是营养粉,对你身体有好处的,如果你担心就吃这一份没有营养粉的,回头你不吃的让喜糖和没名字吃。
陈杰:是喜酒!
兆青:哦哦,喜酒吃。
喜糖没有抵触,喜酒哼了一大声连这边的兆青都听到了。他才不给喜酒眼神,在他这里捣乱的小动物都要被他无视两小时。
俞升起初怀疑绞杀藤这种植物可能是特殊情况,作为食肉植物可能和类人有关联,如今看来又全然不是。
俞升:现在的问题是类人可能有伴生植物吗?或者说伴生植物失去自己的岛化动物后还有可能伴生给别人吗?或者说我们有没有可能控制失去伴生动物的岛化植物。我试着和白化蟒沟通了下,但它懂得太少了,只有保护绞杀藤的情绪无法沟通。刚才我也抽空问了喜酒,这些问题太人类化了它不懂,只知道告诉我别碰他的植物。
兆青:看来只能去维面或是石板里找答案了。
俞升:本来去小世界绞杀藤处看看能不能有点参考,结果出来更懵了。
兆青:行,二哥我帮你记着这个事儿,你赶紧看密码本吧,回头还得在维面上传递消息。
陈阳:二哥,你在维面上开口会被人认出来对吗?
维面上的沟通不能用声音来概化,有一部分声音感同时也夹杂着其他的感觉。所以无法通过所谓音色语调去判断说话的人是谁,俞升:不开口有心人也能把我找出来,但我一开口必然焦点就在我身上。我见过太多智明者无法隐藏,智明者不会认错见过的意识岛。
瓦连京:你这么做等于是告诉所有意识维面上的智明者,你已经和某些组织产生沟通了。
俞升:或早或晚,只盼望别耽误事儿就行。
陈栗:安啦,哪儿那么多心理负担,要耽误早就耽误了。再说要是没有白糖,我们根本不可能得到这些信息别把巧合当成责任。
兆青:我想正平哥的信也应该到承昊大哥的手中了,再说他们本来就不信徐康。
他们曾经做过昆明城一战的复盘,虽然他们也相信王保军队有一定实力,却总觉得超特人比例太大了。他们去过这么多地方,超特人在特人中的比例就没有超过30%的,如果想出两千超特人,意味着曾经必须有一定的人口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