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棗接過,點點頭表示感謝,麻利地用樹枝和線做了個簡易夾板,給患者的大腿固定住。
“斯塔克先生,剩下的事情就拜託你了。”宓棗轉頭對看傻了的托尼認真地囑咐。
“是。”托尼抱起昏厥的病患,剛想離開,卻發現自己還沒問神秘女士的名字:“甜心,你叫什麼名字?”
“宓(fu二聲)棗。”宓棗笑眯眯地說。
“浮躁,我記住了。好名字。”托尼一本正經地耍帥。
“是宓棗,白痴。”
夏洛克在一邊潑冷水。
托尼沒理會夏洛克的嘲諷,抱著病患騰空而起,很快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里。
宓棗目送病患離開,轉過頭正要脫掉沾滿血污的手套,卻被一臉笑意盈盈的娜塔莎打斷了動作:“你好,宓棗,我是娜塔莎。很高興認識你。你的能力很特別。”
“你好,娜塔莎。”宓棗脫掉一隻手套,“能力特別談不上,只是一項技能而已。”
“哈哈,”娜塔莎被她這話逗笑了,隨即收起笑容:“我沒有說笑,我是真的認為,你的能力很不一樣。”
“是嘛,那謝謝你的誇讚。”仿佛沒聽出娜塔莎的未盡之意,宓棗笑著說。
他們話音未落,浩克和鷹眼幾人也帶著自己救下來的市民趕到。
這些人大多是受了驚嚇,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宓棗看著直搖頭,從懷裡掏出一串鈴鐺,對著那些嚇得失了魂的人眉心一搖,很快,他們眼裡就恢復了神采。
“這是來自東方神奇的法術嗎?”
一直跟在宓棗身後的夏洛克冷不防來了一句。
“算是吧。”
給最後一個人的眉心搖了搖鈴鐺,宓棗將法器收起,“你老跟著我幹什麼,你老婆孩子還在那邊眼巴巴看著你呢。”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結婚,宓棗小姐。”
夏洛克咬牙切齒地念了一遍宓棗的名字。
“我知道啊。”宓棗回眸一笑,“但總覺得調侃高智商的人,炸毛起來更有意思。”
“interesting”被軍用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聲攪碎,一個微帶小肚腩的中年男人提著一把傘從直升機上走下。瞅了一眼二人無比和諧的氛圍,意味深長地說:“夏洛克,我親愛的弟弟,看來你的好事將近。我可以通知媽咪,不用再為你的個人問題操心了。”
“邁克,與其關心我的個人問題,還是關心你的肚子比較好。你明顯比上次見面又胖了兩磅,看來美國的垃圾食品很合你的胃口。”
夏洛克振振有詞。
“半磅。”邁克羅夫特一本正經地糾正。
“兩磅。”夏洛克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