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大波浪紫色捲髮的“宓棗”笑了,她慢條斯理地放下手裡的手術刀,“你認為呢?”
“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宓棗姑娘?”
“你是這個世界的我?”
“是。不過我不叫宓棗,這個名字太愚蠢了。我叫宓K。你也可以叫我醫生宓小姐,或者——”
宓K話還沒說完,就被夏洛克打斷:“你是個殺手,還是個解剖技術精湛的殺手。”
“哦,不愧是邁克羅夫特的弟弟,居然一眼看出了我的身份。” 宓K笑笑,轉過頭去,“那你說說看,這個人是怎麼死的。”
“你殺的。”
夏洛克語出驚人。
“哈哈哈。”宓K笑笑,“很棒,但是沒有獎勵,因為我只是其中一個兇手,這起案件,真兇有兩個。”
“你想通過解剖這個人得到答案。”宓棗看著眼前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說。
“是啊,我很好奇,哪個龜孫敢插手老娘的生意,要知道,老娘殺一個人可是很貴的,等我知道誰幹的這事兒,我要把他的腦袋擰下來!” 宓K面無表情地盯著女屍的臉頰說。
“你很缺錢?”宓棗邊說邊往前走。夏洛克見狀,也悄悄往前挪動腳步。
“缺錢?呵,我缺錢就有鬼了。遊戲人生啊,宓棗。說心裡話,見到你,我還是挺激動的。”
“什麼意思?”宓棗不解。
“你是所有宓棗的源頭,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如果想要把你弄死弄傷,我們也都會消失,所以,所有宓棗們商量後決定,你存在的世界,將是最無害的。其他所有宓棗存在的世界,都是充滿了各種不同的危險。比如我存在的這個地方。”
宓K拿起手術刀,準備繼續她的工作,正當她把剪刀伸進女屍的肚子裡的時候,宓棗開口:
“如果是最無害的,我的父母和阿姨為什麼會死?”
“你這麼聰明,怎麼會不知道答案。”
宓K剛抬頭,就聞到一陣腥臭的粉末的氣味,隨即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是故意敗在你手裡的。”
夏洛克看著把“臭臭符”貼在對方鼻子上的宓棗,幸災樂禍。
“或許吧。”宓棗從口袋裡掏出一捆浸了菩提水的繩索,三下兩下把宓K捆上了,順便把符紙扯了下來。
這人殺的人肯定相當不少,否則身上的業障不會這麼多,用這個繩索最好了。其他人想掙開很容易,但是她嘛,基本沒有可能性,別人也沒法給她解開。
“每個世界的宓棗都一樣,也都不一樣,我自己太了解自己了。我原本是個無神論者,但是當我去過其他世界之後。”宓棗捆完人,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