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賓利小姐的鄰居,來自中國的宓家大小姐,宓棗小姐所說,賓利小姐死前正在彈鋼琴,彈著彈著,她忽然呼吸急促起來,接著她大聲咳嗽,她要求喝水解渴,她的僕人給她倒了一杯水,喝完這杯水後,賓利小姐接著彈奏鋼琴。這個時候,宓棗小姐的朋友,芳芳小姐嫌屋裡悶得慌,宓棗小姐就跟她一起出去了。等她們再回到屋裡,賓利小姐已經趴在琴鍵上,停止了呼吸。”
不知什麼時候,夏洛克拿下了書本,一雙眼睛盯著宓棗的眼睛:
“這個世界的你,很有趣。”
“少女的你,如此美麗。”
宓棗的手指點在報紙上標有宓棗的拼音名字上,在“美麗”二字上加重了聲音。
“這個案子警方介入了,迄今為止沒有結果。”
宓棗瀏覽完新聞,合上報紙。
“有結果才有鬼了。一幫拉低英國平均智商的金魚,怎麼能和一個披著金魚皮的狒狒比較。”
夏洛克無情吐槽。
“我們得趕緊趕過去。”宓棗無事他的嘲弄,用咒語劃開空間,拿出幾把槍,一把放進衣服里,一把綁在胳膊上,兩把綁在腿上。
夏洛克看著宓棗忙碌的動作挑了挑眉,沒有吱聲。
一個小時後,馬車到達麥里屯,即賓利小姐死亡的地點。
算不上人山人海,但看熱鬧的民眾把小小的莊園圍得里三層外三層。
夏洛克見此情狀,毫不猶豫地朝天放了幾槍。他無視了尖叫的女人和孩童,和宓棗大搖大擺地走進莊園大門。
面對警察懷疑的目光,宓棗說:“我們是賓利先生的好友,達西先生的遠方表親,夏尼子爵的朋友,受他之託前來查明真相的。”
說完,她從懷裡拿出夏尼子爵親筆簽名蓋章的信件,遞給警察。
沒錯,夏尼子爵答應宓棗的條件其中一項,就是給她和夏洛克提供無限的案件。本來夏尼子爵為這事感到頭疼的,沒想到好友達西的一封信讓他霍然開朗——
啊哈,賓利的妹妹死了!
等等,什麼?賓利的妹妹死了?!
情況一下從夏尼子爵鬆了一口氣,變成他央求著二位幫忙破案。
他給兩人安排好了馬車和所需用品,塞了一大把錢,請求他們務必將真相查明。
唉,出了這檔子事兒,夏尼子爵和克里斯汀的訂婚也只好往後延遲了。
宓棗對這種言情小說秒變偵探推理血腥小說適應良好,但是《傲慢與偏見》的主人公貝內特一家顯然不這麼認為。
因為賓利小姐的死,賓利先生無心婚事,他跪在大廳中妹妹的棺槨前痛哭流涕,警察拉都拉不走。達西先生一臉嚴肅,但是緊皺的眉頭不難看出他的沉重。
“死者家屬在哪兒?”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達西先生抬起頭,映入眼帘的卻是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宓小姐?”
宓棗驚訝地看了一眼這個渾身散發著雄性荷爾蒙、但偏偏又一副禁慾模樣的騷氣男人,“我確實姓宓,但是恐怕和你認識的宓小姐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