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金斯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少女,看著她點菜,和那個少女聊天,吃飯,話語間浸透了軟糯的果汁,真想讓人捧來一吸,嘗一嘗那玫瑰色嘴唇里的芬芳甘美。
“你看中那個少女了?”卡爾霍克利喝著紅酒,一邊轉動著手指上的戒指,仿佛漫不經心地問。
“她長得很有味道。”宓棗漢金斯毫不客氣地誇讚自己看中的少女。
“看中了不搭訕?要不要我找人代你去聊聊?”
卡爾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饒有興趣地問。自從知道了漢金斯男女通吃以後,他倒是放心了很多。一是漢金斯對自己和羅絲完全沒興趣,二是她很講義氣。既如此,他卡爾不介意多交這麼一個朋友。
“不用了。我去找她。”
漢金斯放下刀叉,整理好衣袖和領口,信心滿滿地朝小宓棗走去。
“她來了。”
冬獅郎一邊給小宓棗剝蝦一邊說。
“看到了。”
不知為什麼,小宓棗覺得這位漢金斯的目光有些滲人。
這種目光似曾相識,小宓皺了皺眉,一下反應過來:那是狩獵者對獵物的眼神!
只是她想不明白,漢金斯怎麼會看上她的?
這時,宓棗漢金斯已經走到了她面前:“不知我是否有幸,邀請這位可愛的小姐與我共進晚餐?我是宓棗漢金斯,第一次見面,有些唐突,還望小姐不要見怪。小姐叫什麼?”
周圍上了年紀的夫人們紛紛譁然。她們對漢金斯家收養的這個繼女的脾性是非常了解的,她看上了的東西,從來沒有放棄的道理。
冬獅郎聽見了那些女人的竊竊私語,下意識地握住了小宓棗的手,緊緊皺起眉毛,想要代她回答,但小宓棗卻反握住他的手,輕輕一壓,安慰地拍了拍,仰頭望向漢金斯,甜甜一笑:“漢金斯小姐你好,很高興認識你啊。我姓日番谷,名宓棗,這是我丈夫,日番谷冬獅郎。”
此話一出,整個餐廳為之一靜,緊接著大家劇烈地討論起來。本以為是情侶,沒想到是夫妻!不過也不奇怪,聽這姓氏,這兩人應該來自東瀛,那邊人結婚早。
漢金斯有些詫異,但她不覺得小宓棗身邊的這位少年能爭得過自己。個子不高,嘴巴不甜,一看就不懂女人心。只有女人懂女人自己。
有句話說得好,名花雖有主,我來松鬆土。
漢金斯一點不覺得破壞別人夫妻感情是多麼可恥的事情,她甚至乾脆拿了把椅子直接坐到小宓棗身邊,跟她聊了起來。小宓棗態度淡淡的,但是漢金斯不怕,她就喜歡這種態度冷淡但是有想法的人。
冬獅郎給小宓棗剝蝦,她給小宓棗拆蟹。
冬獅郎給小宓棗夾菜,她給小宓棗盛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