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嫵的心情有點微妙。
在‘姐長得這麼美咱倆真是親生的?’以及‘噫,我是不是被抓姦了’兩個念頭掙扎了好一會之後,她開囗:“你下來丟垃圾?”
江義幽怨:“垃圾筒滿一周了。”也不見你去丟。
“不錯,你記性變好了。”
“放屁,你就不能自己去丟一下?懶成你這樣以後誰要你啊!”
江嫵用一種關懷傻孢子的眼神看著他:“你摸你的良心,再看看我的臉,你覺得我的長相,會沒人要?”
他憋了一嘴的髒話,發現自己居然無言以對。
“對了,”他狐疑:“剛才那個……你談戀愛了?”
江嫵不耐:“把垃圾丟了回家再說,這裡人來人往的。”
江義嗤笑:“你也知道自己亂搞男女關係很丟人?”
“亂搞男女關係事小,讓人看見這麼大一坨醜比站我旁邊還和我有血緣關係,這臉別說丟到姥姥家了,人家懷疑我整過容怎麼辦。”
江義跳腳,一邊把垃圾袋往底下的垃圾站用力一扔,一邊罵著國罵,罵到艹尼瑪的時候,她打斷了他。
“江義,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啊?”他挑眉。
“就是……咱倆,是同一個媽生的。”
江義語塞。
扯嘴皮子扯不過人家,他只好一臉不爽的跟著姐姐回家,一邊叨叨:“你現在挺溜的啊,還會頂嘴了,等爸媽回來,知道你搞對像了,他們不打死你。”
“哦。”
“他們說過不許你早戀的,家裡會給你安排對像,”江義不滿:“姐你敷衍我。”
“家裡給我安排對像,那家裡為啥不給你安排一下今天用什麼片子擼?”
“……”他嘟噥:“有種別跟家裡要錢啊。”
“說得好像錢是你掙回來的一樣,喏,到家了,好好補你的兵去,別鬧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