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靶跟實戰不能比。”
嚴教官神色略斂,似乎不太情願地補了一句:“是打得很好,但安全意識要再加強,怎麼能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霧草,你這話可別讓軍里那些被你艹哭的新兵聽見,”另一個姓張的教官搭著他肩膀:“哎喲我去,什麼時候我們連小黃片都不愛看的嚴寶寶學會憐香惜玉了……等等你冷靜點,學生那邊看著呢,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聽到‘嚴寶寶’這個稱呼,嚴教官本來就冷得像冰山一樣的臉色更是黑如鍋底,可他剛回過頭要教育姓張的,就雙目對上了朝自己笑的江嫵,得,頓時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張教官等了許久,都沒等到自己想像中的一頓揍一一作為嚴小哥的營中好友,他知道對方有多少斤量,有的是在眾目暌暌之下‘捶’你一把就把捶瘀的暗勁,當然,他也不會太過分……張教官抬目一看,頓時愣住了。
方才還一臉要炸的嚴寶寶,現在雖然同樣沒有表情,可眼睛卻是微彎,帶有幾分悶騷的笑意。
悶騷一但騷起來,那豈是一個浪字可以形容的!
不過這話張教官也就敢在心裡說說,畢竟人作死,是很容易死的。
田雅柔心心念念著‘身受重傷’的好友,很快就把十發子彈打完了,很有始有終地從第一發脫靶到最後一發,她一邊扶起江嫵,一邊振振有詞:“你別看他們笑我,這可是首尾呼應,滿分作文!”
“嗯,這個比裝得我給滿分。”江嫵掛在她身上,後者橫她一眼:“我說阿嫵,我剛才看你小腿甩啊甩的,你不是傷到手了嗎?為什麼嚴教官要我扶你去醫務室?你沒長腿還是咋地啊?”
“你先把你的囗音收一收再跟本寶寶說話。”
“有囗音招你惹你啊?咋還給我整急眼了。”田雅柔笑嘻嘻的換回標普:“我是說真的啊,那后座力是挺強的,把我手都震得發抖,但也不可能影響到腿啊。”
別說是腿了,就連是手,江嫵也感覺不到一絲的痛楚,顯然用【武林神功】之後,連射十發對這個身體來說根本不算事。
不過沒關係,她扯談本事一流:“你想想啊,這后座力震的是神經,你沒聽說過什麼叫隔山打牛嗎?它震傷了我,我受了內傷,所以要你扶著我去檢查。”
“那你還不如說是你的美色感動了嚴教官……”
在某程度上來說,小田田可謂是真相了。
去了醫務室的江嫵自然檢查不出什麼病痛來,醫生聽了她的陳述,只叮囑她下次進行危險運動時切勿托大,要盡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