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樣?當我的女朋友?我們不適合的。”
“美麗也是一種稀缺資源,我不差錢,我想跟誰睡就跟誰睡,錢買不到我,”江嫵擰了他的臉一把:“千金難買我歡喜,你難道是第一次,想我負責任?”
季淵漲紅了臉:“你至少告訴我你的名字,開個價吧。”
“我叫江嫵,”她低頭,手落到他的下巴上,發力捏著:“我說不賣,不處,聽不聽得懂人話?不懂人話我們換個方式溝通,嗯?”
先前一臉強硬的他聽著這沉沉的聲音,態度軟了下來。
“我……”季淵正想改變措辭,臉色倏地一變:“等等,你叫江嫵?中戲的江嫵?”
“你認識我?”
江嫵笑意不減,有些訝異地揚了揚眉。
人是種很依賴視覺的動物,她向來以清純淡妝形像示人,一改以濃妝艷抹,加上燈光效果,季淵沒反應過來她是江嫵,她不意外。
“你挺有名的。”
季淵垂下眼帘,長長的眼睫在下眼瞼投下淺淺的陰影,眼睫長的人在接吻時,眼睫毛掃到皮膚上,像一串蝴蝶在吻自己:“我有個朋友是你的同學,被陸非澈包養日子過得不錯吧?”
“他出手向來大方,但喜新厭舊,你在他身邊好不了多久,”他沉吟了一下:“我雖然沒他那樣胡來無腦寵女友,但是我很長情,只要你聽話,我不會待薄你。”
“我說過了,我不賣。”
江嫵聽著更覺乏味,她失望地斜瞥他一眼,躍下床,穿戴整齊:“你真是聽不進人話,沒意思,我走了。”
說罷,她一撥雲發,轉身就走。
獨留季淵在床上,她走時沒費什麼功夫,因為全程只有他一人在激動墮落出狼狽姿能……只有他,被強迫撕下文明理智的偽裝,她逼直視自己,完事卻走得瀟灑。
不,嚴格來說,二人根本沒發生關係……
難道她喜歡當S?
季淵猜測著,一陣甜美悖德的戰慄感酥麻了他。
這時候,他想起堂妹說的話一一二人有過節,她想他去睡了江嫵?他倒是真的想‘睡’她,可是那妹子的力氣大得可怕,即使他用盡全力也掙脫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