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找季淵是為了先下手為強刷好感度,這次則是來把收尾功夫完成,第二次接觸有受虐體質的男人,江嫵頭皮發麻,興奮的。
這時,一陣扣門聲響起。
江嫵走過去開門,她抬頭看向來人:“挺早的。”
“剛下班。”
季淵聲音冷淡。
光看外表,他真是最典型的台言小說里的總裁模樣,黑西裝配銀灰領帶,裡面的襯衫亦熨得筆直,眉眼冷淡清俊,相比起尹塵軒的清雅俊美,他多了種世俗化的冷酷,看著江嫵時,眼睛微眯,充滿著不可侵犯的威嚴。
江嫵反手關上門,示意他進去:“坐下說。”
房間裡有個寬敞的單人沙發,季淵走過去坐下時,江嫵從善如流地坐在他大腿上,與他呈面對面的坐姿,明明貼得很近,可是由她做來,卻理所當然,她沒那個意思的時候,氣氛就曖昧不起來。
季淵警惕揚眉:“你做什麼?”
“你聽說過嗎?”江嫵指尖漫不經心地划過他的肩頭,落到打得結實的領帶結上:“心理學中,有種被稱為個人空間的理論,故意越界接近……對方,可以令你的節奏被打亂,然後用我的節奏來說服你,讓你屈服。”
她貼得極近,呼息落到他唇上,像是下一秒就要吻上去。
實際上,在這個距離下,季淵已經很難專心去聽她說什麼:“想我屈服?你到底想要什麼?”
帶有命令式的句子,像某種特定的精神暗示,撩撥著他的神經。
“我想要的是什麼?好問題,”
江嫵指尖倏地一翻,揪住季淵的領帶往外一扯,把他整個上身往上一提,低頭額頭相貼:“你以為甚有什麼我是想要的?你的人?我不喜歡變態,喜歡我的男人可以繞中戲一圈,你的錢?你的權?現在問題來了,還不是繼承人的你,最後可以分到多少成季家的錢?”
“我不是變態。”
季淵冷聲分辯。
男人扯開西裝領帶的一幕是個性感的動作,但當被強迫扯著,就更具可觀性了,被收緊的領帶勒得他吸氣少出氣多,沒一會俊臉就繃不下去,泛起潮紅來。想拍開她的手,卻發現她的力氣如同那晚上一樣,大得驚人。
“正常人應該感到痛苦的事情,你能夠從中獲得快樂,真是太不正常了。”
江嫵從不歧視,她在這方面的觀念一向是‘哈哈哈哈哈有意思來一發’,此時只是為了達到羞辱的效果,季淵嚴以律人的同時,對自己也很嚴厲,受不得半點錯處,此時被責問,呼吸就更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