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起,他不玩了。
而且這幾個月過得很開心,那就足夠了。
本來靜靜地喝著咖啡的江嫵放下杯,走過去,坐在他身上環抱住他,頭靠在他頸上良久不說話。
“這是你的真心話嗎?”
“不是。”
曲靖輕笑:“我的真心話是,想請求你專一地對待我,只做我一個人的女人,但是我知道這種衝動是會消退的,所以夠了,江嫵,我答應過你不干涉你跟其他男人發生關係,但你也答應過我,我隨時可以結束這段關係。”
“所以你是要選擇在這個時候結束嗎?”
江嫵仰起臉,大大的眼睛水一樣,無辜得好像他才是負心的那個人。
長得好是一種優勢,光是看臉,已經教他沒有脾氣了,實際上,他也不曾動怒,只覺得自己很好笑,他低頭吻她眉心:“是的,我要拋棄你了。”
“好吧,”
除了想整死對方之外,江嫵從不留人,她嘆囗氣:“那以後見面就是朋友了,你還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曲靖一路吻下去,吻遍她巴掌大的小臉,用嘴唇記住她的輪廓。
他沉默地吻了好久,好久,久到她以為他無話可說。
“有。”
曲靖吻她的眼睛,她閉上眼任他吻,片刻,她感到臉頰一陣濕意。
“江嫵,我愛你。”
在他鬆開她之前,她一直沒有睜眼,怕看見他脆弱的樣子,而她猜想,他也不會願意被她看見自己軟弱的一面。
三個月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就像做了一場夢。
拍電影有時候真的很像做夢,最聰明好看會來事的一群人聚集到一起,演一台戲,戲落幕,又各散東西,彷如電光幻影。
自從那天晚上說開來之後,二人就真的只當朋友了。
要說沒有尷尬,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始終經驗豐富,不論是曲靖還是她,都儘量把這段關係處理得就像沒有發生過,就像通稿上說的一樣,‘只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