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他尷尬地開囗:“我開玩笑的。”
“咳……沒事,我只是想說,我對幼齒系不感興趣。”
“一天不挖苦我能死嗎?”
宋秋年紀不小,比江嫵要大上好幾年,可一張猶如哈利波特的娃娃臉一直是他的心病,大部份華夏人都有種‘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的固有觀念,就連找女友也難,同一個年齡層的女人在他身邊都像他姐姐。
江嫵正想與他細說自己對助理的要求,家居電話卻響起來了,她腦子裡一轉,想起今天是弟弟過來的日子。
“下次再說吧,先掛了哈,我弟來了,今天早上忘了去機場接他,居然自己能找過來了,不錯,有前途。”
宋秋無奈:“你這也能忘記?還有什麼事情你是記得住的……那好吧,拜。”
掛掉了電話,江嫵從沙發上抄起一件雪白衛衣往頭上一套,其長度堪堪遮住翹臀,她揉亂長發,接通電話:“管理處嗎?對,那個是我弟弟,放進來吧。”
她翻了下手機,來自弟弟的來電足足三十七通,大抵全是被她睡過去了。
隔了一會,門鈴便響了起來,她一陣困意襲來,打開門,門外陽光刺眼。
“老姐,為什麼不接我電話……說好的來機場接我呢?”
“哈哈哈不好意思啊睡過頭了,你應該也不會被劫色吧?”
“我一個大男人被劫個毛色啊!”
大抵是過了變聲期,這把剛重生時被自己嫌棄過無數次的聲音居然也安定了下來,變成了稍為清朗的青年音,面對不負責任的姐姐,江義撞牆的心都有了。
江嫵正好在打哈欠:“這和性別沒有關係,和你慘不忍睹的長相很有關係……誒?”
眼睛適應了門外的刺目陽光,背著光的人影也漸漸清晰,一年多不見,江義愣是抽高了許多,現在高她一個頭了,真不知道這個年紀的男孩怎麼長的──最重要的是,原本那張面目模糊不出挑的臉,長開來之後,居然有幾分清貴的俊秀了。
平心而論,以江嫵的顏值,親弟弟大抵也不會差到哪去。
只是男孩子五官長沒長開的差別實在略大,當時只好算是平頭整臉,往她身邊一站就粗糙了,現在倒是沒長歪,越長越帥,頗為賞心悅目了。
江嫵若有所思:“弟弟啊,看來你以後想不幹活找個富婆包養也是很可行的。”
弟弟一臉懵逼:“????”
“先進來吧,帶了多少行李?”她瞟一眼,他連行李箱都沒拉,就背著個大背囊:“也是算我高估了你,看來你最大恆產就是LOL里的皮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