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載一程。”
蘇野一點也不知羞恥怎麼字。
紀挽晚防備道:“蘇野你想幹什麼,你們蘇家已經不在這裡了,你有什麼資格進大院。”
“故地重遊,載不載?”蘇野隨便給個理由,抬抬下巴用眼神詢問南向榆的意見。
南向榆聳肩,將車門打開,蘇野自然而然的坐進了副座駕駛的位置。
氣得後面的紀挽晚咬牙切齒。
南向榆微眯著眼打量動作嫻熟的蘇野,有些好奇去關鋸市這麼久的蘇野到底改變成什麼樣了。
蘇家接二連三的發生大事,蘇野在前頭可是什麼不管不顧的吃喝玩樂。
典型的紈絝子弟形象。
“進了大院,你隨便找個地方放我下來。”
“喂,蘇野,你什麼玩意啊,敢這樣命令向榆哥。”
身後的紀挽晚不樂意的嚷道。
蘇野回頭瞅了她一眼,“我是什麼玩意你沒眼睛看?”
“你罵我是瞎子!蘇野,我跟你沒完!”說著就要起身從後面掐蘇野的脖子。
蘇野手一抬,巧妙的擊開她發狠的動作,淡淡道:“你還有自知之明,不想發生車禍的話就給我坐好。”
紀挽晚氣得哼幾聲。
南向榆難得重新打量旁邊的蘇野,雖然還是那個人,卻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一路暢行。
進入軍區大院,蘇野下車目送他們離開才轉身朝一個方向走。
車內,紀挽晚不解的對南向榆說:“向榆哥,你幹嘛把她載進來啊,你可是疏泉哥的好朋友,這個死胖子以前那麼對疏泉哥,噁心死了。我不喜歡她,她沒走的那會兒,我可被捉弄慘了。”
話到後面就成了抱怨。
南向榆將背脊靠到后座,道:“疏泉都不計較,你在這裡計較個什麼勁。”
“才不是這樣,那是疏泉哥心底善良,又沒脾氣,他對著誰都好。疏泉哥可討厭她了,有好幾回我看到疏泉哥都黑臉了,如果不是疏泉哥涵養好,早就把辦野這隻死胖子打一頓了,哪裡容她這麼放肆。哼,現在蘇家完蛋了,看她怎麼橫……”
“挽晚,”南向榆皺眉:“前面那些話我不管,但後面這些話,以後少在別人面前開口,省得惹禍上身。誰也不知道我們有一天會不會成為下一個蘇家,至於蘇野這個人,你就將她忘了,也不要想著去找她的麻煩。”
“向榆哥,我就是不服氣,”紀挽晚不服氣。
紀家和南家是世交,一個部隊,一個政壇。
南向榆和程疏泉又走得近,是真正的好朋友。
以前,他們這群人也沒少和蘇野玩到一塊,只是他們沒有人喜歡蘇野這個胖子罷了。
哦,除了一個人。
霍硯遲!
蘇野在軍區大院溜達了起來,每一步,她都避開了崗位和攝像頭,還有行行出出的人和車輛。
笨拙的身體讓她吃了不少虧。
想要重回巔峰,就必須擺脫了腦子裡的那個聲音。
聯想到那個死亡交易和自己的死因,蘇野臉沉了沉,聽著遠處的槍聲,慢下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