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可思議。
許縈將扎在肩窩的軍刀拔出,眼神冰冷的盯住蘇野。
“蘇野,你手傷上級軍官,你想進軍部監獄嗎。”
“軍部監獄?”蘇野又是一個冷笑:“告到上面,你覺得誰會信你?”
許縈臉又變了。
這是自己的軍刀,到了上面,她壓根就沒法交待。
說不好,還會讓自己栽在上面了。
看著許縈一張臉痛苦的扭著,蘇野好笑又冷漠的道:“今天的事,許教官不說,我不說,就這麼過了。”
言下之意,許縈要還想做點什麼,蘇野會讓她後悔一輩子。
許縈咬著牙,捂著還在往外冒血的肩窩,血色一點點的褪掉。
她根本就不會想到蘇野會有這樣的身手。
蘇野看著她的反應,秀眉微皺。
難道自己的判斷錯了?上次襲擊自己的人不是許縈,而是另有其人?
這個軍區的女軍人並不少,可是能夠進入這個區域的,許縈絕對是首選的那個。
許縈咬咬牙,捂著傷走了。
蘇野站到窗前,看著她走遠的身影,低頭看了眼靜靜躺在床邊的勺子。
如果許縈再往前靠一分,或者沒有半點猶豫,現在的許縈或許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了。
“宋家實在欺人太甚了。”
不過,她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值得外祖家這麼忌憚自己,甚至是想要殺她?
如果不是這樣,一個廢物對他們根本不具半點威脅。
就是有威脅,也是家裡的兩位。
雖然一老一殘,可他們當年在軍部的人脈不少,老爺子即使被雙規波及,手上可動用的力量還是不少。
上次在京城,如果老爺子沒有點動有的人脈,恐怕早就成為一具屍體,而不是僅是被氣得躺在醫院而已。
琢磨著豪門恩怨的蘇野靠在床邊休息了一個小時,下午又是訓練。
蘇野這次自動帶上自己的裝備,排入列尾。
霍長斯還是那拽樣,坐在車內觀察著他的兵。
商明朝又是加重了一系列的訓練,他們雖然跑到了這個地方,可仍然堅持每天的加重訓練。
他們的訓練與常規的訓練不同,不是吃力,就是鍛鍊意志的。
總之,他們的長官總會有法子折騰你。
一天24小時不帶重樣的。
蘇野從周五晚上到今天的休息時間不足三小時,霍長斯這人簡直就是變態。
連個小女生都不放過,不是人!
對於早上蘇野咬人事件,大家紛紛閉口不言。
嚼長官的舌根,不是在找死嗎?
蘇野惡狠狠的盯著前面的男人,她既然站在這裡了,就不會讓他好過。
對方讓她不好過,她沒理由讓對方也好過。
禮尚往來,她向來做得非常的好。
看著面前排成兩列的隊伍,蘇野嘴角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