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野重新穿上作訓服,霍長斯收拾箱子,回頭就站在蘇野的面前,盯著她。
蘇野扣上扣子,上來就抱住霍長斯的腰,“霍叔叔,就這一次,別這樣嘛。”
“我記得你上一次也是這麼說。”
霍長斯眯著眼,低頭看著沖自己撒嬌的小女人,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蘇野:“沒有這回事,我保證,這絕對是最後一次。”
霍長斯壓根就不信她的話。
蘇野沒法,踮起腳尖在他的臉上吻了吻,“霍叔叔,就這一次,原諒我唄!”
霍長斯深邃的眼眯得更緊,將她的腰扣住,提了起來。
低頭狠狠的懲罰著她,蘇野也很配合的勾住他的脖子,迎合。
霍長斯低咒了句,將人壓到了床上,將剛扣好的作訓服又解開了,吻到傷口的位置,霍長斯猛地剎住了車。
又是一聲低咒,將人鬆開跑到了這間屋子裡的獨衛里淋冷水。
蘇野慢條斯理的繼續扣扣子,拿起一邊的哨子回自己的宿舍去。
因為牽扯到了舊傷,蘇野也沒真敢再搞事情。
第二天,蘇野連步都沒跑。
時間到,她就穿著迷彩服,肩上戴上了肩章。
不能以實力壓之,只能以位置高低壓人了。
蘇野一出現在場地上,大家的眼神就齊齊掃了過來。
看到蘇野肩膀上的軍銜,一個個吸了口冷氣。
這麼年輕的中校,還是特種兵中校。
想到昨天的蘇野,大家都安靜了。
事實證明,帶著傷的蘇野還是比他們牛逼!
從山上下來的兄弟,都和他們說了。
當然,山上的兄弟現在已經帶著自己的行李灰溜溜的走了,在他未來的路上,蘇野留給他不小的心理陰影。
“現在還有誰敢說自己跑步第一!”
所有人不出聲。
蘇野掃了一圈,說:“既然沒有,就給我跑!跑到我滿意為止!”
“是!”
齊聲大吼。
震得蘇野耳膜發顫。
蘇野掏了掏耳朵,“開始你們的表演!”
“……”
賀謙接過了活兒,親自監督他們跑山路。
蘇野改變了山的路線,不再按照著之前的路走,而是走更陡的路急行。
蘇野將計劃擬定出來後就直接坐在樹蔭下等著結果,二十五人,還是太多了。
蘇野想著怎麼將人數減到兩三人。
在蘇野的底線處,只想留三人以內。
什麼十人,太多了。
午飯時間一到,蘇野和大家一起前往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