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原本很容易就能打開的門,此時卻像是換上了鋼筋水泥一般,無論她怎麼用力,門都紋絲不動。
她察覺到體內越來越流失的力氣,這扇門她自己已經無力打開,她只能求助緊身衣男人:“你過來把門打開。”
緊身衣男人光應付一個被欲望支配的男人已經夠焦頭爛額了,更何況他自己的問題也越來越嚴重,他的理智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不剩多少,現在聽到山本惠子的聲音,只覺得這個聲音無比誘人。
中年禿頂男人更是瘋狂起來,直接甩開緊身衣男人,朝著聲音和香味來源撲過去,一邊發出各種淫/盪的聲音:“如果沒有其他女人,你也是可以的惠子。”
山本惠子一邊躲避,一邊催促緊身衣男人打開門,她威脅緊身衣男人:“你應該知道我跟主人的關係,要是主人知道你保護我不力,讓我被別人碰了去,你猜你會有什麼結果?”
緊身衣男人踉蹌著去開門,然而折騰了一分鐘後,他就絕望的放棄了:“這門根本打不開。”
作為一個男人,他的力氣要比山本惠子大很多,就算現在狀態打了折扣,也不應該用盡全力後,連門都推不動,他知道外面肯定也是出問題了。
惠子一腳踹開禿頂男人,她和緊身衣男人合力之下,門終於不堪重負,破開一個洞,兩人一喜,連忙出去。
然而他們被一層透明的東西攔住,兩人都沒辦法邁出去半步,那透明東西還特別堅韌,無論兩人用什麼方法,都無法打破。
緊身衣男人對著山本惠子大吼:“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如果只是春/藥,他並不放在心上,畢竟下/藥只是一種下三濫的伎倆,下/藥的人很有可能根本實力不如人,不敢正面槓。
但門外的這層透明膜則讓他明白,他恐怕是低估了這場無妄之災了。
屋子外面的景色清晰的就像是他伸出手就可以碰觸到,然而他們伸出手,碰到的都只有一層透明膜,無法打破的透明膜。
把他們困在屋內,還給他們下了烈性無比的春/藥,對方的意圖很明顯,這肯定是惠子得罪了什麼人,對方來報復了。
山本惠子臉色慘白,這藥無色無味,所以她一開始沒有察覺,但藥效發作後她就知道了,這是她之前給廖離下的藥,而這透明的結界,她一看就認出來,這是屬於天一的。
“天一,你出來我們談談。”她知道天一雖然清冷,卻是個紳士,他就算再恨一個人,肯定也不會想到用這種方法來對付一個女人。他把她困在這種境況中,肯定是被廖離求來的,只要她求饒,天一最終肯定會不忍心的。
然而她期待的身影並沒有出現,結界也依然存在,她反而聽到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在她腦海里響起,十分的好聽,卻讓她覺得很刺耳。
山本惠子靜靜捂著耳朵,想要逃避那個無處不在的笑聲,然而無論她捂的再緊,那個聲音依然在響,笑的山本惠子很暴躁。
“你發什麼瘋?趕緊想想該怎麼出去?”緊身衣男人暴躁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