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喝質問:“你們是誰?誰准許你們在這裡?”
兩個女子咯咯一笑,身上的白ròu也跟著抖三抖,好不誘惑。
“公子說哪裡的話,奴家當然是來伺候您的,公子還在等什麼,快些脫了衣服,到chuáng上來呀!”
另一女子用手帕半掩著臉,風騷的扭著身子,“是啊,公子,奴家在這裡等您好久了,不信您摸摸,心兒等的都痒痒了呢!”
說話的女子半傾著身子,從chuáng上探出手臂,想要抓木清揚。
半蹲著的姿勢,令她胸前的白ròu,出其不意的跳進木清揚的眼中。
說句實誠話,木清揚此人有很重的潔癖,看他平日的穿著就知道了。對於女人,尤其是青樓女子,他連看一眼都嫌髒,又怎麼肯跟她們行魚水之歡。
不光是這兩個女子,這屋子,這chuáng,他統統都要換,否則,難以安寢。
木清揚一邊暗罵搗鬼的人,一邊往屋後退,“你們別再靠近,惹怒我,你們也沒好下場,要多少銀子,我讓帳房付給你們……”
這兩個女子在風月場所混的久了,個個都是人jīng。既然進了這座別院,又豈會計較那幾十兩銀子。
兩人赤著腳,下了chuáng,一個從邊上繞,一個筆直的走近他。
“木公子這是做什麼?時辰不早了,該歇息才是,聽說木公子不懂魚水之歡,今日便讓我們姐妹好好服侍您一回,保准讓您樂不思蜀,知道這男人跟女人睡一起的好處,”女子一邊嬉說,一邊當著木清揚的面,就要解下肚兜。
木清揚大驚失色,誰要看這些,他轉身就要離開屋子。
可是剛才繞過來的女子,已經攔住了門,用後背抵著門,把凸凹有致的胸口對著他,嬌笑道:“公子想走?想推門?那好啊,您來推吧,往這兒推!”女子把胸一挺,只差沒抓著木清揚的手,往自己胸口按了。
此時,另一個女子也朝木清揚撲了過來。
得虧木清揚閃的快,否則真成了前有láng,後有虎了。
“公子,你跑什麼呀,難道您還怕我們不成?”
兩個女子咯咯的笑,其中一個肚兜脫掉一半的女子,一手護著肚兜,沒讓白ròu完全露出來,可她半掩著的模樣,若是尋常男人見了,只怕瞬間就撲上去,把人壓地上了。
木清揚撇開視線,也不看他們,qiáng忍著怒氣,低喝道:“你們馬上走,離開我的屋子,來人,都死哪去了?!”
他就說今兒有點不對勁,原本守在門外的小廝,都不見蹤影。原本他還以為府里的人,都去偷懶,現在看來,他們是早有預謀啊!
也不對,最關鍵的是,這兩個女子是誰送來的?又是怎樣輕而易舉的,進了別院的。
按說木清揚作為男人,要對付兩個女子,肯定不在話下。
但如果,他碰上的,是兩個不要底線,死皮賴臉,外加風騷入骨的女子,那qíng況就得另當別論了。
三人人屋裡好一番追逐,等到木清揚終於瞄到空隙,跑出屋子時,衣服已經被撕爛了,再撕下去,胸肌就得露出來了。
赫連晟等人經過這處宅子時,瞧見的,就是他們在園子裡追逐的一幕。
木清揚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昨夜被人追的滿院子跑,是何等羞rǔ的事,此等經歷,他永世難忘。
他越生氣,木香自然越開心,越解氣,能把木清揚氣死,還真得夠本事才行。
木香站起來,得意的笑容一收,滿臉委屈,“木大少何出此言,我不過是看你一個人獨守空房,怕你憋出病來,送兩個暖chuáng的姑娘,給你解悶,您不領qíng也就罷了,為何還要告狀呢?若是你真要告狀,那也無防,就是不知見了皇上,你要如何說?”
木清揚啞了,他怎麼說?
要說襄王妃給他找了個兩個青樓女子,豈圖對他施bào,試圖玷污他的清白嗎?
這話說出去,誰信哪?到頭來,人家還以為他在某些方面有問題呢!
木香見他不說話,一臉便秘要憋死的表qíng,樂的不行,“怎麼,說的不對嗎?像你這般的大家公子,送幾個姑娘算什麼,哪怕是把京城的青樓搬空,也沒什麼奇怪的,看你這個表qíng,是不是昨晚的兩個姑娘沒把你伺候好,要不今晚再替你找幾個猛的?”
其實她好後悔的,為嘛要給他找兩個風qíng萬種,漂亮的姑娘呢?若是塞兩個半老徐娘給他,搬到他的chuáng上,那等場景,肯定更有看頭。
木清揚的身子搖搖yù墜,體內血氣翻湧,大有要吐血的節奏。
胖掌柜看他們二人,你來我往的,一個笑,一個怒。
怒的這個,眼睛死死盯著對方,恨不得用眼神瞪著人家似的。
他覺得不對勁了,“少爺,這……”
“你閉嘴!”木清揚怒吼,失了他一貫的冷靜與淡定。說不過那女人,只有從身邊人身上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