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厚的肩膀,略帶黝黑的胸膛,像鄉下的農田,一塊一塊的,分割的清清除除。
再向下看,他腰也很窄,不像京城裡那些油光滿面,肥腸大耳的老財主,那肚子挺的,特像懷了身孕的婦人。
劉二蛋的小腹,微微收攏,一點多餘的贅ròu都沒有。
彩雲雖然不曉得啥樣的身材,才叫好看,但她就覺得劉二蛋的身材很好看。
劉二蛋也呆呆的愣在那裡,在她推門進來時,他的心就跟停止了跳動一樣。
兩人都愣了,直到一陣風,把房門chuī的撞在門框上,發出聲響,兩人同時反應過來。
彩雲的小臉蛋瞬間爆紅,趕緊轉過身去,又羞又惱的吼道:“大白天的,你脫衣服gān什麼?”
“我……我在擦藥……沒想到你會來,”劉二蛋也紅了臉,他很冤枉的好不好,本想找衣服穿上,可是找來找去,卻很悲哀的發現,他進門將衣服都扔在地上了,此時此刻正那衣服正躺要彩雲腳邊。沒辦法,他趕緊將chuáng上的被子扯了過來,將身子遮住了。
彩雲越想越羞憤,用手捂著臉,不知是氣還是急,使勁跺著腳,“擦藥也不能光著衣服啊,哎呀,真是的,你……你……你……”
你了半天,她也沒你出個下文來。
羞憤之下,她捂著臉就要往外面跑。
可是她忘了自己捂著臉,自然也看不見路。
這一跑,竟撞上了門框,把門框都撞的晃了晃,後勁又很大,慣xing之下,她又被彈了回來,疾步退了幾步,可她忘了身後有桌子,桌上擺著她剛端來的沙鍋。
“小心!”
劉二蛋不愧是學了幾天武功的,就在彩雲快要撞上時,他出手極快的接過了她。
可是他也忘了,剛才他懷裡抱著被子,qíng急之下,只知道要接住彩雲,免得她被燙傷,壓根沒想到,這樣一撲,好吧,被子掉了,他又成了只著一條三角褲的騷年。
彩雲被撞的有些蒙,感覺腳被絆了下,再緊接著,自己身子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急切之下,出於本能,她還伸手攬住了什麼。
劉二蛋焦急之下,也沒顧及男女之防,盯著她額上瞬間鼓起的大包,心疼不已,“頭暈嗎?要不要去給你請大夫?我給你揉揉吧!”
他記得老人們說過,頭上撞了大包,及時的揉一揉,淤血散的快,包很快就會消。
“別,別揉,好疼,疼死了,”彩雲是真的撞疼了,委屈的扁著嘴,再被他一揉,頓時疼的嗷嗷直叫喚。
疼過了,又想起是為何事撞的,神智馬上又回來了,再一低頭,就見劉晨正用一隻胳膊,緊緊攬著她的腰,她的一隻手,還緊貼著劉二蛋的胸膛。
她的眼睛太過直接,引的劉二蛋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來,頓時……
好吧,他得承認,這幾日晚上,他夜夜都會夢到彩雲,夢到她的後果,不言而喻。
此時,這樣的相處方式,讓劉二蛋黝黑的一張俊臉,紅了又紅,連耳根子都紅了,身體也漸漸不受控制。
彩雲哪知道男人身上的那些變化,否則一巴掌早扇過去了。
“你,你還不快放開,趕緊去把衣服穿上,我……”彩雲一時語塞,說話都是凌亂的,腦子更是凌亂的要命。
劉二蛋聞言,手一松,放開了她,轉身就去套衣服。
可是,他越是著急想穿衣服,越是手忙腳亂,不是扣錯了扣子,就是找不著腿腳,愣是急出了一身汗。
彩雲跑到屋門口站著,對著冷風,拍拍紅撲撲的小臉,腦子裡揮也揮不去的是劉二蛋一絲不掛的場面。
越想臉越紅,越想越他好無恥,好壞,好下流。
這樣一想,她心裡憋著的不知是氣是惱,衝上了頭頂。一咬牙,她又沖回屋子,“你混蛋!”
劉晨正要系褲腰帶,聽到她罵自己,嘴巴張了張,可也沒擠出半句話來,他好像是混蛋了,但是他不後悔。彩雲早晚是他的媳婦,他只是提前抱了自己的媳婦,有什麼錯?
彩雲見他不說話,更氣了,一跺腳,又罵道:“你無恥,你下流!”
劉晨忽然停下穿衣服的動作,用黑漆漆的眸子鎖著她的目光,緊抿著唇,不說話。
他想起今日,那個叫單林淵的傢伙,跟他說過的話。
他說對待女孩子,該軟的時候軟,該硬的時候就要硬。
事事遷就,事事讓著,並非好事。偶爾給她來點qiáng硬的,她雖然嘴上罵,臉上不高興,可是心裡卻是樂意的。
劉晨看著彩雲那張,因為害羞而嬌艷的小臉,心中dàng漾了一下。
忽然,他站了起來,快步朝著彩雲走了過去,二話不說,一手攬著她的腰,不分輕重的一個吻,就落在彩雲的唇上。
他沒親過旁人,自然也不知道親嘴也有很多技巧。所以,只是單純的用自己的唇,碰著她的唇。
當兩唇相觸的一刻,劉晨心中顫動了下,只覺得彩雲的唇好軟,好甜,比他吃過任何甜的東西,都要甜入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