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她掙扎著想推開衛曾,可她越是掙扎,衛曾貼的越緊,乘著她呼吸之跡,靈巧的舌滑進了她的口中。
推拒之中,紅葉的髮髻亂了,心也跟著亂了。
不知過了多久,衛曾喘著粗氣,從她唇上離開,眼神朦朧的看著紅葉,“我知道你生氣,想打我對嗎?你若想打,那便打吧,如果今日我不這麼做,你永遠走不出他給你的牢籠!”
沒錯,他就是在bī她,bī著她往前邁一步。
在紅葉要將他往外推開時,他心底的怒氣,怎麼也壓不住。
第一眼見到紅葉時,她站在店裡,鎮定自若的化解客人的刁難,當時他就想,這個女子很特別,與他見過的女子都不同。外表看似堅qiáng,獨立,但他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不被人發現的柔弱與孤寂。
後來知道她成了親,還有兩個女兒,他只是遠遠的看著,沒有多餘的奢求。
直到她的婚姻出了問題,她和離了。
天知道,他在得知這個消息時,有多高興。
紅葉不敢看他的眼睛,什麼都不敢看,索xing閉上眼睛,不去看他,“就算我走出來了,咱們倆人也是不可能的,我只盼萱兒跟小芙平平安安的長大,別的事,我不會考慮,衛曾,你的qíng意,我明白,但真的不行,我不能耽誤了你,以後你還是別來了。”
“紅葉,才失敗了一次,你就害怕了嗎?就不敢再嘗試了嗎?你紅葉何時變的這樣膽小了,我不管,總之,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不防告訴你,我已經買下隔壁的宅子,明日就從這裡開一個小門,你拒絕也沒有用,我會天天過來,直到你答應的那一天為止,”衛曾說的認真,眼神更真誠。
紅葉承認自己膽子小了,害怕再度受傷,所以不願嘗試。她現在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衛曾,也不能叫她完全信任。人都是會變的,男人更是如此。
她怎知衛曾是不是因為得不到,所以才格外執著。
一旦得到了,沒了那份執著,他又會不會後悔。
“你還是走吧,我現在沒有心思談兒女私qíng,衛曾,你不要bī我。”
“我沒有bī你,是你自己在bī自己,我可以等你,等到你相信我為止,”衛曾在她唇上親了下,揚唇一笑,隨後放開她,拉開門離開了。
過了會,巧兒從後院走出來,瞧見她臉蛋通紅的模樣,笑著道:“小姐,衛大人是個好人,奴婢覺得,他是個值得依靠的男人,這麼好的機會,你可得抓住了,別叫其他人搶了去,奴婢聽作坊里的工人說,作坊里好多女工相中了衛大人,拖人說媒,想嫁給他,但都被衛大人拒絕了,奴婢覺得,他是在等您,等您放下包袱。”
紅葉嘆氣,“他的確是個很好的男人,我只怕配不上。”
“小姐,您是糊塗了吧,這有什麼配上配不上的,感qíng這種事,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沒有什麼公平可言,”巧兒笑著說道。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紅葉琢磨著巧兒說的話,難道她真的是當局者迷,看不清這樣簡單的道理嗎?
巧兒上前攙扶她,“您呀,只管看著,等著,衛大人不是說了嗎?他要搬咱隔壁了,既然要搬過來,您正好可以多考察他一段時間,反正也不急,看好了再說。”
“死丫頭,你偷聽我們說話,”紅葉被她調皮的語氣逗笑了,伸手要擰她耳朵。
巧兒笑呵呵的躲開,“奴婢這不叫偷聽,衛大人說話聲音那麼大,我想不聽都難,行了,這事還是明天想吧,您也跑一天了,奴婢燒了熱水,您快去泡個腳,兩位小小姐還等著您哄她們睡覺呢!”
紅葉被她拖著進了屋子,夜深了,有人失眠,有人一夜好眠。
夜日一早,木香老早就起來了,紅麻豆都是現成的,她自己動手淘洗了,加入大料,大鍋里擱了一點鹼,這樣燒出來的稀飯更濃。
陳媽跟啞婆本來是要幫忙的,但被木香派出去gān別的活。
最近cao心的事太多,她很少下廚,手癢的很,吃別人做的飯,始終沒有自己做的,吃著香。
用大火將鍋里稀飯燒開,滾開了之後,撤去大柴,只留下零星小火,慢慢的將稀飯煨著。
最好吃的稀飯,便是這樣慢慢煨來的。急火燒出來的稀飯,一點都不香。
乘著煨稀飯的功夫,她用麵粉加jī蛋,再加一些切成碎末的韭菜,打成麵糊,要稀一點,待會起油鍋,將麵糊舀些出來,擱進專用的小鐵勺,連著鐵勺一併放進油鍋里。
麵糊被熱油燙熟,會立即成型,表皮蘇脆,裡面卻是細軟的,這是一種地方小吃,她曾經出任務時,餓極了,偷了人家的早點,當時吃著,只覺是比大龍蝦還要好吃。
她起來沒多大會,木老爺子跟赫連明德就都起來了。
這倆老頭,起chuáng之後的第一件事,是去菜園查看他們餵的家禽,互相攀比,誰養的又長了,誰養的,今天jīng神頭不好。
種下的小白菜,已經發了芽,其他的蔬菜,也支了大棚,過兩天也該出芽了,這下更忙壞了他們倆。
木老爺子因為生活規律了,每天都有活gān,鍛鍊的也多,身子骨大好,將木坤的死拋到腦後,專心gān起他的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