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吳青系上的繩子,那是特製的,越掙越緊,而且這繩子質量超級好,完全不必擔心繩子中途用斷開。
可以說,即使丘管家扭動之中,將自己的手腳硬生生的從身上扯下,那繩子也不會斷。
木香似乎還沒說夠,又繼續說道:“吃過手撕jī嗎?大概的意思就是這樣,等你將四肢扯下,我會讓人給你上藥,給你止血,一時半會,你也死不了,然後你就在這裡待著,每日痛苦煎熬的活著,怎麼樣,我給你安排的後事,還不錯吧?”
丘管家已經奄奄一息了,卻還是死不了,渾身的癢,加上四肢被撕扯的痛,讓他一張還周正的臉,變的扭曲,雙目圓瞪,看著木香的眼神,如同看見世上最兇惡的厲鬼。
這個女人究竟是有多狠,竟然要讓他自己將自己四肢,活生生的撕扯下來,還不准他死,讓他日日夜夜的活在生不如死的劇痛中。
第228章 炸了四皇子府
吳青又走上前,平視他,“還是不肯說嗎?這裡還有一種蟲子,只要把它放在你身上,它會一點一點的吞噬你身上的皮ròu,而你,會清楚的聽到它吃ròu的聲音,放心,它不貪心,每天吃一點,從下面開始,直到有一天,啃到你的頭為止。”
吳青手中拿著一個瓶子,在丘管家面前晃了晃。
丘管家大睜著雙眼,驚恐的嘶吼,“別,別讓它靠近我,我說,我什麼都說,你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什麼都說。”
他是心理變態,不是鐵骨錚錚的漢子。變態行為,說到底,不過是在掩飾他內心的膽小。這種人,一旦你突破他的防線,傾刻間就能土崩瓦解。
一刻鐘之後,他們三人從bào室出走。
吳青問道:“此人該怎麼處置?”該說的,他都說了,綁著手腳的繩子已經放下,筋骨卻已斷了,摔在地上,動彈一下都很困難。
“就這樣,原封不動的送到對面去,”木香笑容隱在昏暗的牢房中,妖冶邪惡。
“為何送回去?”英殺表示不解。
吳青腦筋轉的最快,“以他現在的樣子,生不如死,送回去了,也是難逃一死,夫人不想髒了自己的手,再者,讓他親眼看著自己效忠的主子,將自己處死,臉色一定很jīng彩。”
木香笑了,“吳青果然最懂我,我現在倒是很期待,軒轅凌看見丘管家奄奄一息的表qíng,我白天說的話,原本是無意,不過,看他的神qíng,可能戳中的他的痛處,人皮面具戴久了,一定會有諸多不適,他的臉一定出了問題,自己不能出府,明天上官芸兒肯定會代替他出來晃悠,你們說,我要不要將他bī出來,讓他不得不頂著一張人皮面具,四處奔走呢?”
他不能出府,那她就bī著他出府。她很想看看,軒轅凌一臉爛成渣的樣子。
吳青跟英殺都不作聲,主子要做的事,從來都不是他們能阻止的,當然,他們也不希望阻止,有些人,就像蚊子似的,你若是不主動出擊,它就會偷著空的,來喝你的血。
牢房中還關著一個人,想到長生,吳青有些猶豫,“主子,那糙兒您打算怎麼處置?是殺還是留她一命?”
木香收起臉上的笑容,目光深沉的看了眼關著的牢房,“我不是沒警告過她,她是明知故犯,像她這樣的人,不是吃一次虧,就知道錯的,對她,我已經仁至義盡,你去告訴長生一聲,是他的媳婦,他有知qíng權,至於要怎麼處置,他沒權過問,因為糙兒犯的是家法,我的眼中,最容不得背叛之人,這你們都清楚,讓長生見她一面,然後送去刑間,送她去邊關,生死都不得回來!”
沒有要糙兒的命,她已經很仁慈了。
竟敢害她的孩子,這樣的女人,心思該有多麼的歹毒。
吳青沒有為糙兒求qíng,“屬下明白,此事一定會辦好,那對陳媽怎麼說?”
“這是長生的事,”木香留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次日一早,周大憨跟著吳青回了軍營。
凌晨時分,丘管家幾近支離破碎的身體,被人丟在了太子府的門口。不光身體殘了,連舌頭都被人割了去。
軒轅凌在丘管家徹夜不歸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他定是被人抓去了。那麼,他的身份也一定bào露了。
但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將丘管家送了回來。
不用問,此事一定是對面那女人gān的,這樣反常的事,也只有她gān的出來。
丘管家對軒轅凌還是抱著一線希望的,希望他能看在這幾日,他為軒轅凌鞍前馬後的份上,找個大夫醫治他。
但是軒轅凌在看了他片刻之後,便招來書房裡的暗衛。
那暗衛全身上下都隱在黑暗之中,哪怕飄到丘管家面前時,依然看不清他的臉。
他出手極快,瞬間掐住丘管家的脖子,丘管家還沒來得及吐出一個字,脖子一歪,不敢置信的瞪著軒轅凌,便斷了氣。
軒轅凌站在窗邊,此地曾是唐昊的書房,站在二樓,可以俯覽太子府的全貌,“去殺她,你有幾分把握?”
落胎不成,他也不能等了,那個女人知道了他的身份,說不定此時就在商量對策了。他在南晉勢力單薄,不能硬拼。明著不行,那就只能來暗的,總之,在他離開南晉之前,一定要殺了那個女人。
“三分!”暗處的人,如實回稟。
軒轅凌嘆氣,這個答案也在他的預料之中,“即便有三分,好像也非做不可!”
暗處的人似乎猶豫了下,才道:“主子,赫連晟襲擊了您的封地,您該儘早回去才是,眼下的qíng況對您不利,屬下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