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若是不肯留在京中,選一處封地,帶著她離開京城,一山容不得二虎,南晉姓唐,不姓赫連,南晉的江山還輪不到別人做主,更加輪不到一個小村姑作主,傳出去,成何體統!”
木香算是看明白,也聽明白了,這老頭就是一個死忠粉,不管唐皇是對是錯,他始終堅信,‘不可叛國’,這四個字。傳說中的愚忠,大抵就是如此。
軒轅凌一臉得逞的笑,“打發出去,倒是個不錯的主意,聽說她還很會做生意,想必離開京城,也餓不死,襄王遠在京城,要不你即刻就搬吧,要是你想念夫君了,gān脆搬去邊關,跟他一同看守邊關,夫唱婦隨,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還是那句話,他圖一時口舌之快,即使事qíng,到最後不成功,他還是覺著痛快。
唐焱掃了眼木香的神色,很自覺的退到一邊,現在跟她對上的,是那兩位,跟他可沒什麼關係,他還是閃遠一點好,否則,容易殃及池魚。
唐墨見他躲開了,擔憂的瞄了眼木香的肚子,他真的很好奇,明明身懷六甲,卻可以像個沒事人一樣,甚至比原先更狠,更毒辣,這個女人,以及她肚子裡的孩子,真不是一般的qiáng悍。
木香先了看了眼軒轅凌,接著又將視線放在護國公身上,不同他老人家bào怒的神色,她輕輕的笑著,有幾分置身世外的感覺,“您老人家cao的心,可真夠多的,您老就沒聽過一句話,叫做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嗎?”
“哦,對不起,我說錯了,怎麼能把您跟動物相比呢,這是對您的侮rǔ,可是話糙理不糙,要不要回鄉下,怎麼回,跟誰回,都是我自個兒的事,跟您沒啥關係,至於您說的,我身無長物,不好意思,本夫人的長處多著呢,”木香眼睛微微眯起。
唐墨跟唐焱都意識到不對勁,他們二人身邊的侍衛,急忙將二人護住。
此此同時,護國公的神色也是微微一變,提氣護住周身。
英殺如一道黑色閃電,以極快的速度,劈向護國公。
“哼,找死!”一個huáng毛丫頭也敢殺他,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不自量力。
內力深厚的人,在利劍襲來之時,壓根不會躲閃,只需將內力灌注於手掌,在劍尖抵近時,徒手抓住。
護國公不光這麼想,還這麼做了。
英殺的劍落入他兩指之間,竟似被鐵鉗夾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木香冷靜的出聲,“攻下盤,三百六十度迴旋踢,肘攻咽喉!”
英殺聽到她的提示,迅速做出調整,鬆了劍,雙腿以幾乎扭曲的弧度,突然襲向護國公的下盤。
木香說的話,護國公自然也聽到了,他輕蔑一笑,“愚蠢至極!”
一個攻下盤,他輕巧的躲開了,可是這三百六十度迴旋踢,又是什麼東西?
就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時,這個功擊他的這個女刺客,在落地之後,身體極速在原地旋轉,極其古怪的一招踢腿動作,饒是護國公身經百戰,也一時難以防備她出怪招。
一記狠狠的重踢,將老人家踢的往後退了兩步,也僅有兩人步而已。
單林淵看的目瞪口呆,木香斜了他一眼,“看見沒,這才是真正的高手,換你了,只要不斷的磨練,才能鍛造出一把好劍,你以快為主,攻擊他的弱門,湊過來我告訴你,他的弱門在哪。”
她說的聲音不小,也沒有特意避著旁人,唐墨跟唐焱,自然都聽到在了。
可是他們只聽了前面,後面的,一個字也沒聽到,只看見那個妖孽男,一個勁的點頭,隨後,對關護國公的方向,狡黠一笑。
木香對著英殺打了個手勢,也是個很奇怪手勢,他們從來沒見過。
英殺得了命令,在單林淵趕到的同時,退了出去,相互配合默契,幾乎是零誤差的bī到了護國公面前。
單林淵惱怒,他們是想車輪戰嗎?但是還沒等他怒完,單林淵以指作武器,以ròu眼不見的速度,襲向護國公的幾處大xué。
單林淵的優勢在於他的快,手上的動作,揮動起來,簡直是眼花繚亂,就連護國公這樣的高手,也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
若不是他用內力護著,只怕還真的擋不住他的攻擊。
可是更糟糕的還在後頭,他最重要的幾處大xué,突遭襲擊,即使他躲閃開,還是免不了被單林淵打中。
“行了,回來吧,”木香輕飄飄的聲音響起。
單林淵倒也很聽話,腳步一旋,如一陣風似的,飄回木香身後。
喜鵲看的,連眼睛都不會眨了。她咋不知道,這兩人竟已經這地樣厲害了。
“國公大人,雖然都說,薑還是老的辣,但還有那麼一句話,後làng推前làng,前làng死在沙灘上,您老了,又太自以為是,你以為我很的看中的東西,其實我一點都不在乎,最後,還得送你一句話,實力,不是擺在明面上的,喜歡把實力擺在明面上的人,叫莽夫!”
她大笑幾聲,領著英殺幾人,轉身離去。
唐墨看著她的背影,喃喃道:“她什麼時候,又搞出這些高手來了,真是她訓練出來的?我還是不相信。”
唐焱咽下口中的腥甜,“你還是相信吧,她搞了一個什麼英皇衛隊,剛才那兩人個人,都是其中的成員,聽說還有好幾個,各有所長,不管是單個,還是組成團,其實力,都是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