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不會知道,事qíng的真相是什麼,三子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三面四刀,是好是壞,很快就見分曉了。
“什麼啊,少爺又去找有夫之婦?”管家大驚失色,看他的樣子,蔣榮犯這樣的事,不止一次,而是很多次。
睡了有夫之婦,有的好處理,有的就很麻煩,弄不好,還得秘密把人處理掉。
蔣榮在老家犯的事,就是很麻煩的。
用qiáng迫的手段,侮rǔ了一個已婚的婦人,弄的人家上吊自盡。結果那家人不依不饒,非要告到州府去。
此事鬧的沸沸揚揚,州府就算有心偏袒,可也不敢qiáng壓民憤。
不得已之下,通知了蔣振庭,恰在此時,蔣振庭接到唐皇的秘令,讓他進京。
蔣榮來了京城,那家鬧事的人,蔣振庭派人秘密處理了,神不知鬼不覺。
一把火燒了gān淨,了無痕跡,誰也別想查出來。
就算有人懷疑,在沒有證據的qíng況下,州府衙門又不敢管,自然是不了了之。
這好不容易消停了,他倒好,又沾上了。
管家一狠心,“這事我會去稟報老爺,你看好少爺,別再讓他出去了,要是再看不住,你也不用活了,不用等老爺發火,我一個不會饒了你!”
管家說完話,甩頭離開。
在他走後,三子一改剛才卑躬屈膝的神qíng,不屑的冷哼,“老傢伙,神氣什麼,等你翹辮子,這管家的位置還不是我的,哼!”
“三子,你死哪去了,爺的衣服呢!”蔣榮久等不到他進來,急了。
“噯,來了,來了少爺!”
此時,蔣振庭的書房,他面色yīn寒的瞪著跪在地上的兩名男子。
突然,他抄起桌上的硯台,狠狠的砸向他們二人。
那二人動都不動,任他砸向自己。
硯台擊中一人頭部,頓時鮮血順著那人的額角往下流。
縱然鮮血流盡,他也不敢動。
“混帳,簡直是混帳,京城怎會傳出這樣的謠言,這些人竟然敢妄議老夫,你們真是一群飯桶,讓你們去查,怎會一無所獲!”
蔣振庭氣的在屋子裡bào走,見到什麼踹什麼,碰到什麼砸什麼。很快,這間屋子已是一片láng籍。
那兩人跪著的身子都在顫抖,其中一人,小心的說道:“只是一夜之間,就傳遍了京城,原本以為謠言,是從乞丐堆里傳出來的,可是仔細一查,今日從外面進城的農民都知道了此事,源頭實在太多,要想查到,恐怕還得需要一點時間。”
另一人也道:“不錯,此次的手法,同之前皇后與太子的謠言如出一轍,屬下想,可能是同一人所為。”
蔣振庭心中一動,“哼,還能是誰,除了那個只會偷jian耍滑,qiáng詞奪理,滿口胡言的女子,還能有誰敢用此等下作的手段污衊老夫,去,從她身邊人下手,遇上獨自在外的,悄悄的做了他們。”
他不需要再確定,不管是不是,他都非殺木香不可。
一次又一次的跟他作對,假太子一事,司空瑾一事,都讓她跟赫連晟占盡了便宜。
恐怕連唐皇自己都沒料想到,京城禁衛軍的調令牌被她騙了去。送出去容易,要想再拿回來,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是,屬下明白!”
殺人這等事,他們gān的太多了,這次也一樣,想必不會太難。
他們這樣想,真的是大錯特錯。
與從前不同的事,他們此次遇到的對手,是個有那麼一點變態,手段不輸蔣振庭的人。
護國公派出去的人,跟之前木坤派出的殺手,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嚴忠跟吳青都在外面辦事,英皇衛隊的人,除了英殺被留在木香身邊之外,其他人也都被派了出去。
唯獨王德跟大飛,被留在軍營。
大飛負責新人的訓練,以他的話說。主子的仇家太多,不多訓練些保鏢出來哪行。
王德留在軍中,他是木香的心腹,有他在軍中擔任監軍一職,才不會讓別人有機可乘。
兩天之內,嚴忠幾人接連遭到偷襲。
最嚴重的一次,是木香跟赫連晟坐著馬車外出,英殺跟吳青護衛。
其他的人都沒帶,只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