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肯求,沒人理她,小糖糖甚至還挑釁的扯下一條褲子,貌似是他老娘的,隨後,他對著陳媽咧嘴一笑,那小模樣,別提有多神氣。
陳媽被他這個眼神逗的樂了,真是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小葫蘆一聲不吭,遇到一件掛著的衣服,順手就是一扯,他走過的地方,後面落了一排衣服。
木香抱著雙臂,慢慢的走了過來,微微彎腰,看著他倆,笑著問道:“好玩嗎?”
糖糖以為她問的是真話,很高興的點點頭,就是還不會說話,否則一定嚷嚷開了。
小葫蘆這時已經走到他身後,手裡握的是他倆穿的襪子,聞言,手一揚,對著他的後胸勺就打了過去。
真是不怕虎láng一樣的娘親,就怕豬一樣的兄弟。
木香笑的更和藹了,然後在停了十幾秒之後,突然bào喝一聲,“再扔衣服,老娘就把你倆扔井裡去!”
兩個小娃在愣了幾秒鐘之後,扔掉手裡的東西,扭頭就跑。那個速度,那個利落勁,跟百米賽跑有的一拼。
中途,糖糖還摔了一跤,連哼唧都沒有,麻溜的爬起來,繼續再跑。
偶爾他倆也會抗議頭上的小辮,身上的小花衣。
每每清晨穿衣的時候,還會爭搶那唯一的男裝。
沒辦法,誰讓他們的老娘太摳門了,還在糾結他們不是閨女這個問題,至今耿耿於懷。
赫連晟軍中的事務也越來越繁忙,南晉的軍權有一大半都被他抓在手裡,他與唐墨保持著軍政分開的傳統,唐墨只需將朝中事務打理好,軍中的事,還輪不到他cha手。
快近年關的時候,木香手邊的事特多,加上還得籌備酒樓的事,另外,她還得抽空去一趟泉城。
紅葉雖是她的合伙人,但說到底,她才是最大的股東,怎麼能不去看看呢!
赫連晟不放心她一個人去,兩個孩子也放不下,索xing大家都去。
備了三輛馬車,陳媽跟喜鵲整整收拾了一個上午,差不多夠他們用十天的。
臨走時,木香叮囑陳媽,可以準備年貨了。
今年時間充足,也是她在這裡過的第一個年,也是糖糖跟小葫蘆出生的第一年,這個年非得熱熱鬧鬧的過一次不可。
襄王府的人加上木老爺子,還有紅葉一家,木香準備讓府里的下人們,也一起過年,這樣一來,主廳至少得擺上四五桌,不過這樣也好,人多熱鬧。
既然時間充足,很多東西,都可以自己準備。
木香讓陳媽醃了不少的咸貨,之前在玉河村的時候,吃習慣了。還有風gān羊ròu,脫水牛ròu,以及大量的豬ròu,新鮮的蔬菜。
與其他的食物比起來,蔬菜顯的尤為重要。
在實行木香的方法,採用大棚種植之後,襄王府里的蔬菜供應倒是從沒缺過,兩位老人家一面忙著逗兩個重孫子,一邊忙著種菜,忙的是不亦樂乎。
此次去泉城,兩位老人家庭捨不得府里的菜園,因為大棚搭的較大,他倆有時gān脆搬了棋盤,到大棚裡頭下棋去。
偶爾帶一壺酒,兩斤滷牛ròu,還有府里自己滷的花生,邊喝邊吃,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愜意。
從京城出發的時候,木香跟赫連晟,還有兩個小娃,都坐在同一輛馬車裡,走在車隊的最前面。
何安帶著衣服,還有許多雜物,坐在後面的一輛。
最後一輛,裝的是順道帶去泉城的貨物。
從工廠往泉城發貨,是每七天一次。
一來一去,往返也差不多。
因為有赫連晟的陪伴,再漫長的旅途也不覺得寂寞。
糖糖跟小葫蘆第一次出遠門,雖然是下午出發,按著他們平時的規律,這個時間都是要睡午覺的。
馬車裡放著一張足夠他們睡覺的小chuáng,可是他們不睡啊,異常興奮的在赫連晟腿上爬來爬去,根本不管自家老爹是否高興。
木香靠在赫連晟懷裡,赫連晟用一隻胳膊攬著她,好讓她靠的舒服些。
當然,在兩個娃看不到的時候,某人的手還是會很不規矩的在木香的腰上反覆占著她的便宜。
摸著摸著,他的手漸漸就不聽話了,順著腰際的線條,慢慢的往下,再往下。
赫連晟已禁了多日,還不是這兩個不聽話的傢伙鬧的,這會好不容易溫香軟玉在懷,聞著熟悉的甜香氣息,感受到手下軟滑的觸感,他要是還能把持的住,那才怪呢!
眼看著就要鑽入裙擺底下,木香忽然轉過頭,狠狠的瞪他一眼。
赫連晟勾唇一笑,笑的肆意dàng漾,該死的迷人,該死的xing感,木香覺得心裡有一隻貓爪,似有似無的撓著她。
兩人沉默無聲,看了一會,赫連晟眼角瞄見兒子自顧自玩的開心,陡然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原本就是要淺嘗輒止,一碰就走的。
可是這唇這樣軟,這樣的香甜,這樣的令他回味,令他戀戀不捨,他哪裡捨得離開,於是這位饑渴已久的男人,一個翻身,將懷裡的人兒壓在了自己的胸膛與車廂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