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乘坐的船,又大又寬敞,分為上下兩層,當木香看見這艘船時,眼睛都亮了,因為這不是赫連晟專屬的戰船,而是一艘豪華遊輪。
她以為這船是租借來的,因為據她所知,這樣的一艘船,沒有幾萬兩銀子,也買不下來的。
哪知,赫連晟卻笑意深深的告訴她,這船是屬於他們的。
聽到這個消息,木香張大嘴巴,好半天沒有閉上。
她忽然想起何安曾經報告的,一年之前,赫連晟收服了怒江上的河盜,壯大了水軍的勢力,添置了幾艘戰船。
當然,她只知道那幾艘船是屬於皇家的,沒想到他還另外購買了一艘。
木香站在豪華大船上,看著甲板上奢華小資的布置,狠狠的咽了口唾沫。
赫連晟好像是覺得還不夠刺激她似的,又對她說,像這樣的船,其實還有三艘。
都在怒江上跑運輸,運的是人,不是貨物。
而他們乘坐的這艘,是專屬他們一家,船上所有的東西,都沒有旁人用過。
除此之外,為了兼顧兩個幼兒玩耍,安全保護工作,也做的很嚴密,船周都用木條圍了起來,所用的木料,都經過一系列的打磨,不會有倒刺。
廂房,廚戶里的東西,一應俱全。
木香將船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最後跑回甲板上,抱著赫連晟,狠狠的親了他一口。
幸好這時他們身邊沒什麼人,否則這一幕叫人看見,還不得羞死個人。
在她要退開地,赫連晟在摟住她的腰,又將她帶回自己的懷抱,“光是這樣,好像還不夠。”
木香白他一眼,“少來,除夕那天在府里時,你也說讓我jiāo報酬,害我第二天差點都下不了chuáng,怎麼,現在還要來嗎?”
赫連晟英俊非凡的臉上,綻放出一個xing感慵懶的笑容,“那天是你自己惹火,怪我嗎?”
“我才沒有,”木香臉兒一紅,在他懷裡轉了個圈,背對著他,咬著唇,似羞,似嗔怒。
赫連晟索xing就從後面攬住她,熱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間,“嗯,你是沒有,那也不知是誰掀了……”
“別亂說,”木香突然轉過身,用手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赫連晟拿下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不逗你了,拿上魚杆,帶你去江上釣魚。”
“釣魚,有什麼新鮮的玩法嗎?”
釣魚這個事,她並不陌生,幾次在江上做船,赫連晟都會帶她釣魚。
大多時候,是他釣,而她在旁邊看著。
赫連晟神秘一笑,伸手攬住她的腰,帶進自己懷裡,腳下微點,飛身而起,掠過船邊。
為了要方便釣魚,魚竿都是擺在船沿邊上,方便取用。
魚竿上還掛著個小袋子,魚餌就放在袋子裡。
赫連晟飛掠過去,抓起一根魚竿,腳下突然發力,踢中船沿邊的一塊木板。
那木板受到來自他的巨大撞擊,被撞飛了出去,落在幾十米遠的水中。
赫連晟抱著木香,緊追闃木板而去,中途不換氣,不落腳,一直到bī近那塊木板,落下之後,連粗氣都沒有喘。
木香又是唏噓,又是崇拜,羨慕的雙眼放光,她家相公實在是忒厲害了,這等輕功,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水上飄啊!
赫連晟將她臉上的傾慕悉數收納,長臂甩動魚竿,“站在江中釣魚,願者上鉤!”
他這麼一說,木香才發現,他沒穿上魚餌,這可怎麼釣魚,難道真像他說的,願者上勾嗎?
“這江里的魚,狡猾著呢,你不穿魚餌,它們怎麼會咬鉤!”
赫連晟低下頭,在她臉頰邊親了親,邪魅一笑,“不是說了嗎?願得上勾,如果它們不願意,那就只能來硬的!”
“什麼來硬的?”木香不明白了,什麼叫來硬的?
可這時,赫連晟已經不理她了,專注的盯著魚餌,連眼珠子都不曾轉動。
木香原本一直是抱著他的,可釣魚是個慢活,總這樣抱著怪難受的,於是她就想動一動。
不動還好,這一動,可不得了,她這才發現,原來他踢起的木板,竟然只有一平米大小,他抱著自己站著剛好,如果她鬆開抱著赫連晟的腰,浮板立馬就不穩當了。
小小的浮板一晃,木香嚇的又趕緊將他抱緊。
雖然她也會游泳,可是生過孩子之後,體質畏寒。加之,此刻又是站在滾滾的河水之中。
他們行經的這一段河灘,水流湍急,河水中泛起的làng花,都快打到她的腳面了。
這樣一看,她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往後面的大船一看,才恍然大悟。
原來讓她覺得不對勁的,是他們踩著的這塊浮板,居然沒有順著水流飄走,而是險險的被阻在河làng之中。
剛開始她也沒注意,直到這會,水流大了,這才看見,原來是有條繩子連接著船與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