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qíng景,軒轅瓔又將矛頭指向木香,“本宮知道你們是襄王府的世子,看在襄王的面子上,本宮不與你們計較,果然是什麼人養什麼孩子。”
木香的臉色猛然冷了,也不管會不會有人看見,當眾擰了赫連晟的胳膊,狠狠的扭了下。
雖然娘子擰的沒有太疼,但赫連晟還是微微變了臉色。
當然這臉色是因娘子的憤怒,同時,他恨不能當場掐死軒轅瓔。
從哪冒出來的蠢貨,挑撥他們夫妻二人的關係,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很多人都看見木香擰了赫連晟的胳膊,糖糖跟小葫蘆笑的幸災樂禍。
看見爹爹被娘親欺負,他們差點敲鑼打鼓的慶祝。
唐墨忽覺胳膊一緊,不用親身嘗試也知道,木香這個女人,一旦狠起來,肯定忒狠。
越是生氣,木香臉上笑的越是燦爛。
隔了幾個台階之下,那些與她相熟的武將,已經感覺到了森森寒意。
木香笑吟吟的端了杯酒站起來,慢慢的踱步,朝軒轅瓔走去。
先前她在那兒站著,身邊的赫連晟將她的光芒掩去了不少。
但是當她站起來時,屬於她的光芒立時顯現了出來,耀眼奪目,像一顆星辰,叫人移不開眼睛。
糖糖跟小葫蘆一見母老虎出來了,趕忙躲到一邊看戲,才不會傻兮兮的跑去摻和呢!
軒轅或起初的心思跟軒轅瓔並無兩樣,也覺得這個女人不配坐在他們的對面。
除了那張小臉可見絕色之外,其他方面,真沒什麼可取之處。
可是這會她突然站起來,慢慢的走近。
他竟抑制不住的心臟狂跳起來,視線迎上木香的眼睛,竟也像被吸進去了一般。
木香在那二人面前五步之外站這,笑盈盈的看著他們二人,“遠到是客,剛才有勞公主跑過去敬酒,其實按理說,應該是本妃向二位敬酒才是,公主請吧!”
軒轅瓔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一臉yīn笑的跑過來,居然是要敬酒的。
軒轅瓔得意的笑了,這樣的放低姿態,正合她的心意。
她也沒站起來,穩穩的坐在位子,就要舉杯。
木香忽然伸手制止,“等一下,這杯子太小,不如我們換個大碗,否則怎能盡興呢,來人!”
軒轅瓔臉色變了變,“換大碗喝?這……不太好吧!”
“怎會不好,”木香很善良的笑了,“我們南晉的女子可都是如此豪邁的,既然公主將來有機會嫁入南晉,何不早些習慣南晉的風俗,夫君,你說是嗎?”
赫連晟眉頭跳了跳,對上娘子警告的眼神,鄭重的點了點頭,也沒敢吱聲。
軒轅瓔一咬牙,心想,喝就喝,反正也不是她一個人喝,雖沒較量過,但自己的酒量,還是不錯的。再說了,她不能在這個女人面前示弱,她要讓赫連晟看看,誰才是最適合他的女子。
送酒的人是單林淵,有好戲可看,他當然不會錯過。
這個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的男人,妖嬈嫵媚的站到木香身邊,只一個眼神,便叫軒轅或看的眼睛都直了。
酒擺上桌,木香扔了手裡的酒杯,執起酒罈,倒了兩杯酒,端起一碗遞給軒轅瓔,豪邁的問道:“公主,敢喝嗎?”
軒轅瓔深吸了口氣,咬牙接過碗,迎上她的挑釁,“喝就喝,誰怕誰,就怕你喝不起!”
木香呵呵笑了,也端起自己的那碗酒,跟她的酒碗在碰了個響,“gān!”
兩
“gān!”
兩個女人對飲拼酒,此景絕對是世間罕見。
赫連晟遠遠的望著自家娘子豪邁喝酒的模樣,喉嚨滾動了下,感覺身子有點熱。
單林淵摸了摸鼻子,心中為對面的傻丫默哀。
待會她的下場,絕bī慘。
一碗酒下肚,木香喝的快,等她拿開碗時,軒轅瓔才喝了半碗,且難以再下咽。
她哪知道這酒,喝一兩口,慢慢的喝不打緊,可要是一口接著一口的往下灌,根本咽不下去。
要不是她死命咬著牙根挺著,非得吐了不可。
等她好不容易咽了酒,放下碗,卻見那個木香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臉上那個得意勁,真叫人噁心。
“我喝完了!”
“啪啪,”木香笑著給她鼓掌,“女中豪傑,單林淵,再倒酒,公主還沒喝盡興呢!”
軒轅瓔臉色剎時變的蒼白,“還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