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過大腦嗡的一下,只覺得自己無法思考,有一簇火苗,沿著他的四肢遊走一遍,點燃了他全身。
兩個人只會這樣肉貼著肉,即便這樣也顯得生澀。
沈過又在她唇上碰了碰,吮去她眼角咸澀的淚水,「別哭,等我回來。」
房間的燈啪的一下亮了起來,江燃不太適應的眯了眯眼睛,沈過又將手掌擋在她眼前,待她適應過了,才移開。
龍哥臉上縱橫的刀疤看起來恐怖,他站在門口,目光複雜的看著兩個孩子。
江燃羞的無地自容,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沈過面不改色的把她的頭按在自己懷裡。
麻藥的勁兒已經過去了大半,沈過牽著她的手,兩個人走在小路上。
他的手掌滾燙,貼燙的江燃一向冰涼的手指都是溫暖的。
「你叔叔真的……」江燃這是第一次聽沈過談起他的其他親人。
沈過點點頭,「他已經是強弩之末。」
沈過只在小時候見過他幾面,溫雅翩翩的好相貌,那時候他的身體就不大好了,剛入秋便已經換上厚衣衫。
「沈過,你會不會有危險?」江燃最擔心的還是他,當街綁架他們都做得出來,可見喪心病狂。
沈過怎麼這麼慘?她上次在道觀里祈禱一點兒作用都沒有,江燃胸口悶悶的,又酸又疼。
沈過笑著牽起她的手吻了吻,「放心,不會有事。」
現在最應該擔心安危的是江燃,那些人第一次已經瞄準她了。沈過清楚,他不下手狠絕,還會有陸陸續續的人對她不利。
有人已經知道他在意她了,他在裝作不在意簡直欲蓋彌彰。
今天那些人被帶走了,如果快的話,今晚就會有人聯繫他。
安舒冬早早就接到沈過的囑咐,給江燃媽媽打了電話,說江燃去她家寫作業,所以溫女士並沒有奇怪江燃為什麼現在才回來。
江燃今天哭的次數太多了,她覺得疲憊,洗漱完便往床上一倒,腦海里幻燈片一樣回放今天驚險刺場景,還有沈過對她說的那些話。
「燃燃,喝點牛奶再睡。」溫女士進來,拉著她起來,看著她把牛奶喝乾淨,又摸摸她有些亂的長髮。
「這次月考是不是剛考完?」
江燃點點頭,神色有些清冷,她實在笑不出來,她一想起沈過就想哭。
「哎,燃燃,多和小過學習學習,小過真的是個好孩子。」
「學習什麼呀?」
「額……什麼都可以學學。」溫女士想起隔壁優秀的好孩子,如是道。
「好。」江燃低下頭揪了揪那隻粉紅色大熊耳朵,她剛剛跟沈過學會了早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