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東西的時候老闆娘送的,隨手就留下了。」沈過面不改色,應對自如,好像真是這麼回事兒一樣。
實際上是昨天晚上聽室友抱怨女朋友,出門不帶皮套,風一來,頭髮都往自己臉上刮。
沈過去買東西的時候,鬼使神差順手拿了根皮套結帳。
江燃明天要軍訓,沈過怕影響她休息,沒多說一會兒話便趕她回去,將手裡的一堆手提袋放在她手裡,「你的寢室我進不去。」
江燃一步三回頭,「那我走了嗷,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水汪汪的眼睛裡滿是不舍,沈過看得心軟,上前兩步,將唇印在她額頭上,「去吧。」
江燃只覺得冰冰涼涼又軟軟的東西貼上來了,很舒服。
咔嚓一聲,寂靜的夜空里一道閃光劃破。
「快快快,你怎麼忘了關閃光燈?」
「啊!我不是故意的。」
女生竊竊私語的聲音伴隨著慌亂的腳步聲。
江燃抱著手裡的購物袋,臉上發燒。
沈過眸子閃了閃,沒作反應,任由她們去。
樓上的趙梓涵將下面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她死命掐住自己的人中,翻著盡力不暈過去,「我死了,我真的死了!」
她前幾天還當著江燃的面談論起法學那個絕色,現在想起來真恨不得扇當時的自己一巴掌。
但是心裡有點兒莫名的驕傲又是怎麼回事?
她不敢仰望明月,但明月終究肥水不流外人田。
周月新抱著她的胳膊拼命搖晃,眼睛瞪得滾圓,說不出完整的話來,腦子裡瞬間過了一遍信息。
所以學習好的,長得漂亮的,都和同樣學習好長得好看的人一起玩?
江燃抱著東西上樓,趙梓涵聽見門外的腳步聲,跑出去,用了百米衝刺的速度,把江燃拉進房間,寢室門反鎖。
她勾著江燃的下巴,將她抵在門框是上,氣勢洶洶,活像個強搶民女的土匪頭子,但是外強中乾,腿腳虛軟。
江燃被她這陣仗嚇了一跳,舉起雙手配合她,「太君,您要什麼都成。」
趙梓涵咳了兩聲,真覺得自己像進村掃蕩的小日本鬼子,於是裝作凶神惡煞,「你滴,剛才做什麼滴幹活?別以為本太君沒看見!」
「你是不是背著本太君在外面養小白臉了?」
江燃立即辯駁,「不是小白臉?」沈過打架超凶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