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舍哥怔住,露出玩味的笑容:「我想起來了,蕭律也對我說過,原來他說的人就是這喬九啊。」
「因為喬九的事,殿下疏遠了蕭律,蕭律本就懷恨在心。蕭律最信任的掌柜被抓住後,也坦白了蕭律厭惡喬九,一直想弄死喬九的事。想來蕭律此番明知自己絕無生還的可能,所以也故意陷害喬九吧。」
耶律舍哥輕輕點頭,屋中一片寂靜。
過了會兒,耶律舍哥突然道:「他那兒子當真美貌?」
旁人評價一個男人,絕不會用美貌這種詞語。但耶律舍哥就是說了,耶律勤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他語氣隨意:「臣沒有見過,若是殿下中意,隨便找個罪名將人抓過來就是。」
耶律舍哥:「本殿下又不是強盜,怎能隨隨便便地綁人。」
耶律勤立即改口:「是,是臣說錯了,請殿下責罰。」
耶律舍哥嘆了口氣,「多事之秋啊,本殿下對這些風花雪月的事全無興趣。」
另一邊,蕭砧回到府上後,喬九早就等候他多時。
見到喬九,蕭砧心情複雜。他自知自己已經被迫上了二皇子那條賊船,此後就是三皇子一黨的敵人,王子太師耶律定絕不會輕易饒了他。
喬九:「大人,我們這是飛來橫禍啊!小人只是想來析津府做生意,誰曾想竟然會碰上這種事。」
蕭砧:「二殿下英明神武,沒有被蕭律矇騙,信了他的鬼話。」
這麼一說,蕭砧對喬九感到親近起來。都說患難與共,他感慨道:「但還是不要放鬆警惕,二殿下說是信任咱們,可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突然發難。唉,這日子真是越來越不好過了。」
喬九送了禮物,回到府上。
蘇溫允得知消息後,略有吃驚:「耶律舍哥就這麼放過蕭砧了?」他沒想到蕭砧居然沒有被懷疑。若是如此,他策反蕭砧的事,恐怕就不那麼容易了。
喬九將蕭砧說的話都說了一遍。
蘇溫允冷笑道:「那耶律舍哥也不是個蠢的,收買人心做得倒是很順手,只怕以前做過很多次吧。不過這次事後,咱們和蕭砧已經成了一條船上的朋友。以往那蕭律是怎麼討好蕭砧的,你可學得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