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陸二妹母女的智商,綁一起也不是何鳳英的對手。何鳳英那是妖精中的精英版----最磨人的那種。不然也不會蹬了陸友財攀上新加坡商人。
何鳳英對陸友財的調教方式沒問題。陸友財就吃白蓮表的那一套。何鳳英幾乎成功了,如果沒有陸二妹從中橫生枝節的話。
何鳳英沒想到陸二妹的破壞力會這麼大,雖然她也知道陸二妹就是根攪屎棍。可沒料到陸二妹即使只是根攪屎棍,也是黃金鑄成的黃金攪屎棍。
前世的陸友財跟八戒那樣的好丈夫之間,隔著一根黃金攪屎棍的距離。
不過陸友財也沒有成為陸二妹期望的,能無條件滿足家裡人任何要求的沙僧式的好男人。
何鳳英跟閆氏母女以兩敗俱傷結局。其中何鳳英過河以後拆橋板拆得太早是主要原因。另一個原因是閆氏母女恃功自傲,讓何鳳英忍不住了。
所以說,一山難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何況還是三隻母老虎?陸友財用一生時間演繹了西遊記里四個男主角。
餘生里,化身工作狂。尤其是最後一程,投身水洞村擺渡大業,連家都安在河邊大堰上。
對於陸二妹的行為,陸友財沒當回事。陸大嫂也只是對陸二妹的所作所為擔憂不已。心裡鬱悶,跟丈夫抱怨一下。
別人不在意,陸二妹卻有些做賊心虛。看誰看她的眼神都感覺別有深意。
陸大妹和陸二妹住一間屋。平日裡都是陸大妹叫陸二妹起床。那日以後,陸二妹總無緣無故找陸大妹的麻煩。陸大妹就儘量不跟她照面,免得生閒氣。
陸大妹輕手輕腳的起來。這時節的白天長,雖然還早,窗外已隱隱透進亮光。借著透進的光穿戴好,開門出去。意外的看到三哥陸友財站在堂屋的屋山頭裡。
以往陸友財屬於家裡最晚起床的那一波,這些天不知怎麼了,總是起得很早。
看大妹起床出門來,陸友財跟她招招手。陸大妹左右環顧一下,疑惑的指指自己的鼻子,猶猶豫豫的走了過去。陸友財把大妹拽到牆邊,陪笑道:“大妹,你今天要幹什麼活,三哥幫你干。”
每次三哥這樣無事獻殷勤的時候,都是做了什麼壞事需要她幫著打掩護。陸大妹細細思量一下,三哥這幾日也沒做什麼呀?難道二妹沒說謊,糖罐里的勺子真是他打碎的?審視的看著陸友財:“你又偷吃糖了?”除了偷吃糖,不然不會打碎勺子。
陸友財下意識搖搖頭:“沒,沒偷吃。”以為是大妹饞了,討好她:“你想吃糖?哥去偷偷給你舀點。”摸摸鼻子:“不過你得給哥幫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