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多少艷羨的目光。
數年以後,那個女孩遭遇婚變。又回來找她這個老東家求助。
她是開門做生意的,不是辦慈善機構。可以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給她一份餬口的工作,做高管卻是不可能了。她離開職場太久了,眼界和能力已經不足以擔當一個大堂經理。
本來按照她的能力,不離開的話一步步往上走,妥妥的一個總經理。可是經過這些年的消磨,跟社會脫節,只能去端盤子或打掃衛生。
離婚的時候,也沒分得多少財產。可以說除了一個女兒,數年的婚姻什麼也沒落下。
因為她結婚後,房子和家產都是公婆名下的。丈夫也在家族企業里上班,每月公婆只給他們小家庭按著實際消費發家用。
華而不實的婚姻,還不如嫁個普通人,至少丈夫賺下錢還是夫妻共同財產。
沒有夫妻共同財產,懼怕離婚後生活無著。願意委曲求全任丈夫在外面養幾個女人,那男人還嫌棄她占著正室的位子,使他不能給外面的真愛名分。
看著那個女人帶著個女兒幹著最辛苦的活,何小西只能說: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女人在任何時候,都不要丟掉自己生存的技能。
“怎麼了?想什麼呢?”
想起前世的事情,何小西有點走神。回過神來看到靳大姐在她臉前晃著手。
靳大姐身體裡住著一個強大的靈魂,一直在堅守自己的事業。最終是選擇了職場放棄了那段不值得挽留的婚姻。
何小西笑笑,總不能說看到你想到一個世紀全民大辯論吧。轉移話題道:“去我們家吧,小呦都長高了。”
倒不是何小西吹牛。這麼大的孩子正是長材,幾天不見就又是一個樣。
離開這麼些日子,靳大姐非常思念女兒。女兒從出生起,不在一起的天數加起來也沒有此次離開的日子多。
往日,她每天跑幾里路也要回家看女兒。
而且那個家她也不想回去,從心底里抗拒和恐懼。
進了家門就是無休止的指責、辱罵、嘲諷。稍有微詞就會演變成夫妻間無盡的爭吵。
她情願在外面磨蹭,等到實在天晚了再回去。回到家就能直接入睡了,睡著的人才能保持安靜,閉上嘴巴。
跟著何小西進了何家的門。
小呦還是太小了,她娘離開這些日子,好像被她忘記了。
被靳大姐抱在懷裡,一直非常抗拒。歪著身子去找平日裡照顧她最多的何大妞和馬氏。
被她娘抱著不撒手,可憐巴巴的看看四周圍著的人,好像在說:你們怎麼不抱我,為什麼把我交給這個陌生人抱著,難道你們不愛我了嗎?
可憐巴巴的小樣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