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挑吧,小心挑花眼。”陸大嫂嗔怪道。
哪裡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人眼裡,是誰都配不上自己妹妹。看誰都不順眼。誰來提親他都跟人有仇一樣。
找誰打弄人家能給他這麼說?這麼說話明顯是扒豁子。不是說話的人跟周家有仇,就是陸愛國說的話是自己謅的。
陸大嫂懷疑的看著他。陸愛國被看的有點發毛,“別忘了回掉啊,我出去有點事。”急匆匆的走了。慌亂的腳步像是欲蓋彌彰。
還真讓陸大嫂猜對了。被陸愛國打聽的那個人,原話說的是:家裡就這一個兒子,以後家裡有什麼都是他的,沒人爭,小伙子打扮的挺時髦,白白淨淨的,長得不錯。
讓他往深里一猜心,就琢磨出另外一層意思來。
不得不說,路愛國真相了。他這透過表象看本質的本事,還挺厲害。前世陸二妹嫁的那個周成嗣眼高手低的,可不就是這麼一幅模樣。
何小西參透了陸擁軍的用意,腳步略頓了頓就回家了。這件事她不能摻和了,最好裝成壓根不知道。
晚上,陸擁軍來接她下課的時候,她把小駒支了回去。拉著陸擁軍的手走到路邊的打穀場裡。
農村的打穀場,就是小年輕們秘密約會的場所。
打穀場裡堆著幾垛麥穰垛和豆子等作物的秸稈垛。何小西兩人找了一個麥穰垛爬上去。在麥穰垛的中間挖了個坑。
兩個人躲在上面,下面的人很難看到他們。他們居高臨下,卻能很容易發現下面的人。如今天氣涼了,打穀場上也沒有乘涼的人。是個隱秘的好去處。
溫香軟玉在懷,占便宜的是禽獸。不占便宜的是禽獸不如。陸擁軍當然是選擇做禽獸,定然不會做禽獸不如。
何小西的腰肢被箍得緊緊的,像是要把人嵌到身體裡。何小西被勒得嚶嚀出聲。
像是被何小西的呼痛聲鼓勵了一般,陸擁軍含住何小西的嘴唇,像個小狗子一樣啃咬著。
何小西有些驚呆了,等嘴唇上傳來火辣辣的疼,才掙扎著推他。在他後背上大力拍了幾下。
卻沒有推開。何小西只得裝腳疼:“哎呦,碰到我腳了。”
實際她的腳早就不疼了。不然也不會想跟著去山區販貨。可陸擁軍不確定是不是真疼,不敢大意。
陸擁軍抱著她,又依依不捨的舔了又舔,才把人鬆開。
何小西想咬他來著。幸虧最後一點理智控制住沒咬。不然的話,明天早上兩個人嘴上都掛著幌子,那不是明晃晃的告訴別人他們幹了什麼。
拍開他總想使壞的手。何小西問他今天是怎麼回事。
陸友財還想抵賴。被何小西掐了幾下,又威逼利誘一番:“敢騙我,我就不理你了,你要是說實話,還讓你親一下。”
作為一個嘗過甜頭的禽獸不如,陸擁軍沒有頂住誘惑。也因為沒什麼不能對何小西說的。就全交代了換好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