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給講情,我兒子一樣沒事,我倒要看看那個女人離了咱們家會落個什麼樣的下場。”
陸守和媳婦站在旁邊附和道:“是啊娘,她不會有好下場的,我聽說啊,姓褚的也不願意她了,
她那種女人,整天在外頭拋頭露面,瘋瘋張張的,哪個正常的男人會要他。”
陸守和媳婦的話,聽在她婆婆耳朵里特別順耳。因著屁股上面的傷口一直在疼,心裡原本對兒媳婦的怨恨,聽了這話都消淡不少。
陸守和媳婦扶著她婆婆慢慢的往回走。每走一步,牽動傷口都鑽心的疼。
陸麥子媳婦屁股上的傷口不僅沒有癒合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嚴重。都發炎紅腫了。
主要是那天傷口處理的手法不專業。
玻璃碴子透明無色,沾上了血以後很難清理。傷口又深,更是加大了處理的難度。所以許多都留在傷口裡沒有清理乾淨。
回到家裡,陸麥子媳婦是躺著、坐著、站著,怎麼著都難受。有心想到醫務室找褚鳳雛重新包紮,又拉不下臉來。
要知道那天褚鳳雛要給她處理傷口的時候,她可是說了許多大話的。
到了晚上的時候,陸麥子媳婦就開始高燒。
一家人也沒當回事,到醫務室給她拿了退燒藥給她吃下。
傷口發炎引起的高燒,只在吃退燒藥那一會有效藥。效過後體溫再次上升。人燒得開始說胡話,一家人才開始著急。
抬著病人送到醫務室。
褚鳳雛經過檢查,發現是傷口發炎。只得重新給清理傷口。
現在村裡的醫務室、倉庫、村部,還有勤工儉學辦公室都在一塊。倉庫那邊,鄉上來人正在給倉庫里的糧食過稱,統計究竟被盜多少。
事關重大,鄉上的主要領導都過來了。
陸愛國陪同著。做著自我檢討:“都怪我們都監督不嚴,管理疏忽,差點讓公家的財物受到損失。”
因為這件事是水洞村自己發現的,而不是後期領糧食的時候才暴露。所以水洞村上下雖然也有責任,但是畢竟亡羊補牢猶未晚矣。
如果能追回損失,村幹部的責任基本就可以忽略不計了。
所以陸愛國的認錯只是個態度問題,而不是原則性問題。
大家把糧食一袋袋的重新過秤。
隨著少的糧食越來越多,大家的表情和心情都越來越沉重。真是一個大老鼠。
照這樣看來,存進庫里的糧食得少五分之一。監守自盜之人胃口不小。
陸愛國想起那天他跟何小西的對話。看來真是自己婦人之仁啊。
這邊醫務室里經過褚鳳雛的治療,又是重新清理傷口,又是針灸,又是退燒藥。幾方聯合治療之下陸麥子媳婦的高燒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