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過我的人脈去幫著打聽一下。”老武說。
何小西感謝老武施以援手。她也準備托人去打聽。佟岳馳的父親如果願意幫忙,作用應該比老武大。
畢竟他們隸屬於一個省,交集應該更多一些。
何小西本來想打聽到佟岳騏的消息,用佟岳騏的消息做敲門磚登堂入室。可是佟岳騏絲毫消息也沒有。
整個人像憑空消失一樣,沒有任何人見過。
何大春這些日子一直在南窪村一帶轉悠。南窪一帶的男子的頭,他都基本剃了個遍了。也沒有見到和佟岳騏相同的胎記。
問遍各村的人,也沒有人記得當年那一帶有人撿到過一個男娃娃。
當然,沒有褚鳳雛這件事情,他們作為姻親也要盡力幫著尋人。
何小西到了蔬菜銷售點,聽到買菜的居民正在談論剛剛發生的抓人事件。
“我就說嘛,那家的女人打扮的妖里妖氣的坐在門口,天天什麼也不干,都是她爹娘干……。”
這種帶點桃色的消息,總是傳播得特別快。
連蟈嬸他們都聽說了。蟈嬸拉著何小西:“咱們過來的那條路上,有一家被抓了,你過來的時候看到了嗎?”
何小西搖搖頭:“沒看到。”她可不想節外生枝。這種事少一個人知道更安全。
回到水洞村,何小西把首飾盒夾層里的那封信拿出來。把以往和今天的事情都說給褚鳳雛聽。
褚鳳雛作為當事人,何小西希望他知道詳情,又怕他承受不住。
之前何小西以為自己能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把危機化解於無形。現在看來,事態已經嚴重了。
再瞞著他就不合適了。何小西希望褚鳳雛自身能提高警惕。
褚鳳雛捏著信,眼神似乎能穿透那封信。既然都決定放棄了他了,為什麼還要打擾他平靜的生活。他想不通。
馬氏看看情緒低迷的褚鳳雛,問何小西:“你跟他說了什麼?他怎麼了?”
“沒說什麼,就說陸麥子家的事。”何小西扯了個謊。
果然,馬氏不再追問。咬牙切齒的開始咒罵陸麥子一家。
陸金鵬聯繫了一家苗圃場,買了一批樹苗回來。水洞村男女老少齊動員,全部上山植樹造林。
小駒扶著樹苗,何小西往樹坑裡填土。
這小子耷拉著臉,嘟著嘴,滿臉的不情願。何小西以為他是因為要參加集體勞動,耽誤了去對岸貨場撿東西和糊紙盒子不高興呢。
問這個小財迷:“看這嘴噘的,都能栓頭驢了,又怎麼啦?不想幹活啊?參加集體勞動這麼不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