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咂巴咂巴嘴:“好吃是好吃,就是吃完了口渴。”
還指望著何小西伺候她,給她端水去。
何小西又不是賤骨頭、受虐狂,哪裡會搭理她。耷拉著眼皮裝沒聽懂沒聽見。
別說她如今懷孕了,就是沒懷孕,她婆婆又不是走不動的年齡,得讓人端吃端喝。她自己有手有腳懶得皮疼不想干,誰會上趕著伺候她?
反正陸家三個兒媳婦,沒有一個是能乖乖給她倒水的人。
閆氏可能是真渴了,把何小西屋裡的一暖瓶熱水給喝光了才走。
回到家裡,跟陸厚廉說話的時候,得意忘形的說:“擁軍媳婦仗著懷孕了懶得要命,讓她給我倒杯水她都裝沒聽見,
我讓她給我裝,我偷偷把她暖壺裡的水給她喝乾淨了,晚上渴死她。”
許是跟著何小西耳濡目染,居然學會點低段的宅斗手段。
何小西真沒注意她把水瓶里的水喝光了。何小西也懶得跟她斤斤計較。因為憑著閆氏那智商,沒有人挑唆她也做不出大奸大惡的事。
就算是何小西沒有發現,一晚上不喝水,也不至於就能渴死人。
何小西不在意,有人替她在意。
陸厚廉聽完閆氏的話,找了個藉口就出了家門,直奔何小西的小院。
“擁軍媳婦,你娘偷偷把你暖瓶里的水給你喝完了,說你晚上肯定發現不了,要渴死你。”陸厚廉告密來了。
何小西聽了臉都綠了。這都什麼人啊?
陸厚廉這兩年看到閆氏討好何小西,總能得點好處,也跑來何小西這邊獻殷勤來了。
卻不知經過群魔亂舞年代過來的何小西,最恨人家告密。
何小西努力的深呼吸又深呼吸,平復了怒氣。拿了點零錢到供銷社,給陸厚廉買了一包香菸。
陸厚廉拆開香菸叼上一支,一邊抽著一邊喜滋滋的走了
轉天何小西見到又來揩油的閆氏。像是說閒話一般對她說:“娘你說我爹多有意思,竟然說你偷偷把我暖瓶里的水喝完了要渴死我。”
“哈哈哈。”
“又不是夏天,一晚上不喝水能怎麼地,至於就渴死了。”
閆氏的臉色變了又變。
強笑著跟何小西解釋:“嘿嘿,我跟你爹開玩笑呢,這個死老頭子,竟然當真了。”
心裡把她男人罵了個狗血噴頭。
何小西裝著尷尬的表情。“娘,你可千萬別給我爹說是我說的,也不能跟我爹吵架,不然的話我爹就知道是我說的了,
外人不得說我挑撥著你們老兩口吵架嘛,人家不得笑話死咱們。”趕緊拿出來一包新做的小吃,堵住閆氏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