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我。”
何大毛嘚瑟得不行。
“妹子,你知道了吧?陸艷明和陸友江捅了馬蜂窩了,被堵著辦公室要說法,鬧得可厲害了。”
“是嗎!”
“可不是,就陸艷明那個只進不出的貨色,早晚出事。”
……
何大毛倒是替他們打了電話,一句好話都沒說,盡埋汰兩個人了。
何小西晚上回到家,跟陸擁軍說起這件事。
她才回去沒多久又要回去,怕陸擁軍不高興。
陸擁軍哪裡敢不高興啊!上次回去那次,是因為他那個不著調的老娘鬧的烏龍事,天寒地凍的回老家,害得何小西腳趾頭都凍傷了。
“我回頭讓人給你買車票,”又問她:“你還帶著糖糖和糖豆回去嗎?”
“把他們交給唐雅君,我早去早回。”
天氣還沒完全轉暖呢,帶著他們太受罪了。再說糖豆還得上學,耽誤了跟不上進度。
何小西一邊收拾著衣物,一邊交代他:“你回頭再買兩袋奶粉送他們家去,糖豆他們的衣服我收拾一包袱,你也送過去。”
何小西回到村里,就看到陸艷明和陸友江那兩張如同當初糖果偷雞被抓現行的臉。
大概小學生犯錯就是這副模樣。
大家長何小西抽了把椅子出來坐好,“說說吧?怎麼一回事?怎麼就突然鬧成這樣了?”一點預兆都沒有。
兩個人把事情經過說了,結合其他人說的,何小西把矛盾的焦點捋清了。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這句話就能總結了這次糾紛的實質。
何小西以往定下的制度是各單位的利潤全部上繳,有需要花錢的地方申報,再由村里把錢支過去。
這個申報,由陸艷明負責審核。
本來何小西是覺得陸艷明的扒皮精屬性,能把好這個關才把這個工作交給他負責。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陸艷明這個關把得實在太好了,不僅不合理的支出被他砍掉了,大多數合理的支出他也卡著不給。
這種情況本來也不算什麼,大家苦慣了的,艱苦奮鬥嘛,總能找到克服困難的法子。
只是最近其他競爭對手的步子突然就邁得大了,他們感受到了競爭的壓力,沒錢就落後,就競爭力下降。
不滿就在慢慢醞釀。
突然又發現了小駒管著的廠子從來沒有上繳過利潤。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小駒的勢頭強勁,發展跟做了火箭一樣。
大家看得眼熱,對比自身,自身就是晚娘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