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安嫌棄的睨他一眼,說:“你這黑炭頭,會不會說話啊?”
薑母也給何安安幫腔:“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
又說:“我們家建彬也不算很黑,他本身不黑,都是曬黑的,捂一捂能捂白一點。”
對姜建彬說:“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啊?你爸爸來信了,咱們家城裡的房子沒人住,街道把你爸爸的信送單位去了,安安順路給捎回來了。”
從衣兜里把信拿出來,遞給兒子。
姜建彬把信接過去,快速的把信看完。
信里也沒有什麼實際的內容,就說了說他父親的近況。
姜建彬把信紙豎起來,裝作依舊在看信,偷偷借著信紙的遮擋偷看何安安。
何安安把信送到了,也跟拉著她不願意讓走的薑母溝通交流結束,起身告辭。
薑母送了何安安出門,目送其走遠,返回院子裡,喃喃誇讚:“這閨女長得俊脾氣還耐。”
脾氣耐,是誇人脾氣好有耐心。
正上台階準備進屋的姜建彬差點一腳踩空摔個狗啃泥。
他媽媽這是什麼眼神啊?居然能從何安安這個暴力女的身上看出脾氣耐這種美德來?能不能不要把標準降這麼低啊!
想起那個腳踏兩隻船的渣男,姜建彬的心情更加不美好了。
這件事該怎麼辦啊?
該不該給大毛叔說一聲啊?
何安安知道了要是想不開做出衝動的事該如何是好啊?
姜建彬在心裡哀嚎了一聲。
姜建彬坐立不安了一會,跑出去找何安安去了。
何大毛家往大食堂必經的路上,姜建彬走過去一趟,從另一條路上繞過去再走過去一趟。
直到走了好幾趟,姜建彬都記不清楚他自己究竟走了幾趟以後,終於成功的跟何安安“偶遇”上了。
姜建彬舉著爪子搖了搖,跟何安安打招呼:“嗨,真巧啊?你吃過飯了嗎?”
何安安往四周看了看,才確定他是在跟自己說話。
“這就是去吃飯呢!你呢?吃過了?”
“我也沒吃呢,”摸摸自己肚子:“一說還真餓了。”
很自然的跟著何安安掉頭往食堂方向去了。
何安安十分想把手裡捏著的饅頭塞站在她對面的姜建彬的嘴裡,然後把這人暴打一頓。
聽聽他都問的什麼話啊,實在是太欠揍了。
“何安安,你要是結不成婚會不會生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