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他做事的助理。
【喬家花錢將消息壓了下去,那一邊找了媒體,不過沒有一家敢接單。】
許諾盯著屏幕,忽的笑了下。
哪敢接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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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會為了這點蠅頭小利得罪喬家。
喬衍做事一向隨心所欲不計後果,何況喬安州還在南城,要是真惹怒了他,以後怕是連在南城謀生計都成了問題。
也只有那個蠢女人還不依不饒地想要置溫以寧於死地。
許諾嘲諷勾了下唇角,手指靈活地在鍵盤上打下一行字。
【到此為止。】
餘下的,就是喬衍的事了。
與他無關。
.
薛凝已經被關了三天了,自從三天前她莫名其妙被人打暈弄到這個房間,她就再也沒有出去過。
外面月光皎潔,薛凝扒拉著窗戶,依稀可以看見對面的一點燈火。
白皙的手指緊緊攥著窗簾,掌心貼在玻璃窗上,卻怎麼也推不開窗子。
背後的人好像是故意這樣做的,讓她看得見外面的世界,絞盡腦汁想要向外界傳出消息,卻永遠無濟於事。
房子是加了隔音的,窗戶也是特殊材質的,只能從裡面望見外面的風光。
三天來,薛凝試了無數種方法想要出去,卻都是無用功。
房間靜得出奇,三天三夜七十二個小時,沒有任何人進來找過她,也沒有人和她說話。
薛凝剛開始還不肯碰房間裡的東西,後來實在受不了,在房間搜羅了好一會兒,終於在柜子里找出未開封的餅乾和麵包。
她緩緩滑落在地上,目光怔怔地望著窗外出神,身子冷得發抖,薛凝抱著膝蓋蜷縮在角落,細薄的肩膀打著寒顫。
幾天未睡,她眼底早就布滿紅血絲,猙獰得可怕,眼下還有青黛纏繞。
薛凝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了,這些年來,她一直是高高在上活得光鮮亮麗。
除了在那個人面前卑躬屈膝之外。
房間除了窗戶一面,其餘三面都是鏡子。
薛凝一抬眼,就撞見鏡子裡自己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差點發了瘋將鏡子打碎。
不是的。
她瘋狂搖著頭。
現在失魂落魄傷心欲絕過著行屍走肉的生活應該是她溫以寧。
怎麼會是她薛凝呢。
她顫抖著手抱著腦袋蹲坐在地上,可是無論她看向何處,都能看見自己現在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像極了當年的自己。
薛凝喘著氣,抱著膝蓋的雙手越發用力,隱約可見手臂上凸起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