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帝清歡則是擺擺爪子，頭也不回的走了，消失在沙塵中……
無垠荒漠中，帝清歡立在中間，看著面前盛怒的男子，兩人對峙很久，直到時間所剩無幾了，帝清歡才首先開口，無奈道“鳳兒，你這是做什麼？”
寒鳳臉色鐵青，指著帝清歡的鼻子罵道“你怕是個傻子吧。你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她的身份，你竟然幫她光復何家？”
帝清歡一怔，隨後淡淡道“何廣然的晚輩，自然知道的。”
寒鳳怒道“你既然知道，那你為何還要幫她？難道你忘了當年何廣然是怎麼背叛你？還第一個請求神王下令處死你？當初如果不是何廣然泄露風清的身份，你怎麼會淪落到如此境地！”
帝清歡聞言，雙拳緊握，那抹白色身影魂飛魄散的畫面，再次出現在腦海中，那種恨意再次縈繞在胸間。
可下一秒，帝清歡卻是平靜道“何卿歌不是何廣然，她不會背叛我，何況，她與我並非主僕關係，也談不上背叛。”
寒鳳氣得轉圈，冷聲道“你少給我胡扯！我說的是，你為何沒有趁機覆滅何家？他們內鬥而滅，誰都查不到你的身上！”
帝清歡輕笑出聲，看著恨鐵不成鋼的寒鳳，笑道“鳳兒，我不是以前的我了，不太喜歡做連坐他人累及無辜的事情了。當年的徐家已經夠了……”
寒鳳氣息一滯，如同泄氣的氣球，頹廢道“徐家只是意外，你不要多想。”
帝清歡搖搖頭，眸色微涼星眸移轉“是不是意外，我心中有數。當年不過是徐家的一分支弟子辱罵我母親，我卻將整個徐家斬草除根，連剛出生的嬰孩都沒有放過。”
寒鳳氣悶道“那是因為徐家拒不認錯……”
帝清歡一向不喜歡狡辯，也不喜歡自我安慰，淡淡道“無論是什麼原因，我因一人之過滅了徐家一族，便是錯了。”
看著還打算替她分辨的寒鳳，帝清歡阻止道“鳳兒，何廣然當年的錯，我不會讓何卿歌承擔。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看著神情鄭重的帝清歡，寒鳳的嘴角動了動，這丫頭平時看似好說話，可只要她決定的時候，十頭牛都拉不回，而且決不允許別人反駁。
“知道了，知道了，隨你的吧。但，何廣然你就準備如此放過了？”
帝清歡眼底彭發出一股殺意，嘴角輕揚，笑道“神界，我總會回去的……”
聞言，寒鳳終於笑開懷“哈哈，終於可以回去大開殺戒了！”
“……”帝清歡無語的看著寒鳳“鳳兒……”
寒鳳高傲的抬起頭，冷哼道“哼，那些蠢東西當年那般嘲笑我，難道還不准我回去復仇不成？我可沒有你那麼心善。”
帝清歡只能道“好！好！好！你說的算，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那些欺負你的蠢貨們，我一定送他們入輪迴，給你報仇，好不好？”
寒鳳這才滿意了，不過卻傲嬌道“我自己能報仇，不要你管。這世上還沒有能傷我的神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