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凝霜看向童應天,並沒有笑:“多謝童島主。”說完便喝下了這杯酒。
童應天能注意到她完全是因為整個在場的男修,就沒有不偷偷看她的。當然,珞珈那種除外。他大致上猜到珞珈是在看她身後的小童。童應天有些不喜,他這毛病怎麼都改不掉,最好不要惹出什麼亂子來。
在喝下一杯酒之後,童應天似乎轉性了一樣對玉凝霜十分感興趣。“聽聞玉道友是紫霄宗修士,你師父是何人?”
玉凝霜垂眸:“家師乃是蘇倉。”
“原來是蘇倉老祖。”童應天點點頭,“我此番也給蘇倉老祖發過請柬,但他並未前來,不過現在有你在,也好。”說著有給玉凝霜添了一杯酒。
玉凝霜有些納悶,童應天為何要給她倒酒,難道他轉性改喜歡自己這種妖艷臉的了?不,不像。玉凝霜眯起眼睛,童應天的眼神清明,沒有絲毫意亂神迷或者色.授魂與的樣子,他是出於別的什麼原因才對自己如此關注的嗎?
但童應天僅僅是在用這種行為暗示珞珈,讓他不要對玉凝霜身後的小童下手。之前不是沒有出過這樣的事,就是因為珞珈是專門幫童應天做髒活的人,他才能夠忍受厭惡為這妖僧的行為擦屁股。看這小童和玉凝霜頗為親密,或許是她的子侄,也有可能是她的徒弟。
童應天雖然不怕麻煩,但是不代表他願意因為珞珈而去得罪當世劍修第一人。
雲間月也察覺到童應天站在這裡和他們喝酒並非是因為看上了玉凝霜,而是有意無意遮擋對面珞珈的視線。但很不巧的是,不知道珞珈抽了什麼風,他竟然端著酒杯走向了這邊。但玉凝霜正在和童應天說話,並未察覺到那邊的珞珈過來了。
情急之下,他做出了一個很大膽的動作。他將站在一邊垂著頭戴著面紗的蒲葉給推倒在地上。
蒲葉突然被推倒,吃痛之下輕呼了一聲:“呀!”然後撞到了這邊的桌子,桌子上的鮮果滾落一地。童應天和玉凝霜齊齊看過來,正巧蒲葉臉上的面紗飄然落下,露出了一張清麗動人,楚楚可憐的美人臉來。
童應天似乎有些呆住了,他眨了眨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摔倒在地上的蒲葉。玉凝霜稍微退後一步,故意呵責雲間月:“你怎麼把蒲葉姐姐推倒了?”
雲間月眨巴著眼睛說:“她太高了,我沒看見才不小心撞到的。蒲葉姐姐對不起。”說著便伸手去拉蒲葉的手,但有一隻手比他更快一步伸了出去,是童應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