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還能怎麼辦,只能紅著眼求他:“我困了,睡覺好不好?”她真的不行了。
“不好。”他果斷地拒絕。
俗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徐望原本不太相信這句話,沒想到這句話會有應驗在陸伯安身上的一天。
昨天折騰到後半夜,她迷迷糊糊睡到十點多才醒,往常這個時候陸伯安早就已經到公司,她醒來時腰間依然搭著他的手,她恍惚著覺得時間應該還早,又閉上了眼睛。
她眯了一會兒,覺得身上格外熱,陸伯安抱著她就跟火爐似的,反應了一會兒才覺得不對勁,忙睜開眼睛,用手去探他的額頭。
好燙呀,她推推他的身體,喊他:“陸伯安,你醒醒,你好像發燒了。”
她見他睜開了眼睛,雙眸深沉如水,像平常一樣辨不清情緒,不太像是生病的樣子。
正懷疑是自己想多了時,正要起床的他猛地倒回枕頭上。坐在床上的她急忙起身,用自己的額頭去貼他的額頭。
良久後,得出一個結論:“你好像真的發燒了。”
說完,火急火燎地往外面跑,邊跑邊喊:“張阿姨,家裡溫度計和退燒藥在哪裡啊?”
陸伯安平靜地躺在床上,嘴角無奈地勾起一個弧度。不知是不是他多想,總覺得她的聲音里有一絲幸災樂禍。
“三十八度,哎呀,你燒得有點厲害,應該要打針吧?”徐望坐在床邊,拿著溫度計看了一眼,“憂心忡忡”地說。
一旁的張阿姨端著熱水和藥,很有經驗地說:“太太,吃藥也可以退燒,這個藥很管用的,吃了睡一覺就好。”
那怎麼行呢?她從來沒有見過陸伯安打針。徐望正要反駁張阿姨,見陸伯安冷冷地看著她,立即換了說辭:“那就先吃藥,吃了不退燒再打針。”
她說話的時候,陸伯安已經面無表情地接過藥吃了,她小聲嘀咕:“吃藥跟吃糖似的,一點兒都不好玩兒。”
他淡淡看了她一眼,對保姆阿姨說:“張阿姨,你先出去吧。”
“哎。”張阿姨應了一聲,端著水和藥出去了。
人一走,陸伯安就開始支使她:“去,把我手機和電腦拿過來。”
“哦。”她不情不願地把他的電腦和手機拿過來。
“去拿個小桌子。”
她又去找了個小桌子,放在床上支好。
“把電腦打開。”
她把電腦開機。
“把郵箱點開。”
看他閒適地靠在床頭,她不開心:“你要幹嘛。”
“我這樣子沒法去公司,只能在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