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秋辭連忙大喝一聲,卻被雲輕一把抓了回來拉到了身後,他似對著雲逸一笑:“雲逸,今日這事你最好當沒看見”
“為什麼?”,雲逸的眼中似閃過不敢置信:“為什麼要這樣?”
“呵,你問我為什麼,我喜歡她而已。”,雲輕的臉上是與以往恭謙完全不符的邪笑,那模樣,極為猙獰。
“喜歡你就可以這麼逼迫他嗎?”,雲逸覆著劍的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一個與他相處十多年的兄弟,他第一次竟覺得他陌生得可怕。
——
養心殿,徹夜燈火通明,顧止在等一個消息,一個他無論如何也難以相信的消息。
可是桓戰還是來了,他緩緩的推開了門,神色凝重,顧止只消一眼便確定了。
他整個人都似頹然的跌落在身後的椅子上,他寧願他信任的人都是真刀真槍出來跟他干,說出對他的不滿,也不願看到他們在他的背後捅刀子。
他似最後確認了一遍,對著桓戰緩緩開口,問得極為慎重:“你確定寧順說的是實話?”
桓戰點頭,雖然他也不相信,但所有的理由都指向雲輕。
畢竟他們是先懷疑的雲輕,才去拷問寧順的。
顧止一瞬間似蒼老了許多,似有鮮血一口沒上喉嚨,又被他生生給咽下去了。
怪不得在三國時,穆臨淵對他的行蹤了如指掌,怪不得回到上京,他就遇伏,怪不得阿言一入宮就被穆臨淵認出,原來他的身邊一直藏著這麼大一顆毒瘤。
“皇上!”,殿外,似有匆匆的腳步聲響起,接著就是著急的喚聲。
顧止抬眸看向來人連忙喝到:“什麼事?”
小太監連忙跪了下去道:“雲逸侍衛和雲輕侍衛在鳴翠湖邊打起來了。”
顧止神情一震,連忙招呼著桓戰帶侍衛跟他走。
鳴翠湖旁,兩抹身影交織在一起,不相上下。一抹招招狠厲,一抹卻步步退讓。
“雲輕,前幾日是不是你一直跟著春朝?”,雲逸終是忍不住問了出來,饒是有再多的不敢相信,在他對他刀劍相向時,便有什麼崩塌了。
“雲逸,你也是喜歡她的吧,不然為什麼雕小像,為什麼給她熬粥。你這個虛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