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輕功了?”,顧止有些震驚的看向她,要知道以前的白曦言雖然殺伐果決,但唯有一項是她一直以來的短板,那便是輕功。
想來以前她沒有輕功的時候,他還可以有藉口抱她…
現在…
他似斜過眸子便狠瞪向顏如:“誰讓你教她輕功的?”
顏如才懶得理他,跟著白曦言便快速飛身而上。
而暗處,似有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他們,眼中划過嗜血的狠厲。
山頂上,似來來往往有人一如既往的打掃,練功,但卻沒由來的讓人感覺泛著一股詭異的味道。
似有一個年長的人在看到白曦言幾人時,連忙迎了上來:“不知諸位施主有何要事?”
桓戰看了他一眼便道:“我們來調查日前你山中之人得怪病之事。”
那道士似點了點頭:“跟我來吧”
白曦言幾人聞言連忙跟了上去。
空氣中似隱隱的泛著怪異的感覺,白曦言總是有種如芒在背的錯覺感,她每每轉過身看去時,又見那些人好好的在做自己的事。
但為什麼會感覺他們在盯著她呢?
她似遞給了顧止和顏如一個顏色,立馬捂著肚子道:“哎喲,大師,我肚子疼,我們改日再來吧。”
這氛圍太奇怪了,還是多帶些人來便好。
說著她便拉著顏如和顧止轉身要走,可剛剛分明還在身後的人,下一秒就閃到了他們跟前,他的眼中是有不容拒絕:“施主,這山上便有茅廁,不如貧道帶你去吧。”
“不用了,不用了。”,白曦言連忙擺手,“我回去吃點藥就好了。”
說著便欲要繞開他,誰知道士的聲音卻是在頭頂上響起:“姑娘以為,我們蜀山便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白曦言聞言頓時就不裝了,看著模樣,她們怕是入了狼窩吧。
幾人頓時背靠背掏出了武器,白曦言被圍在中間,卻是道:“如果我們今日非下山不可呢?”
那道士聞言,當下大手一揮,四周的弟子頓時就圍了上來,白曦言他們這才看清,這哪是弟子。分明一個個眼神呆滯,面上雖與常人無異,卻明顯不是正常人。
“既然姑娘執意要走,便休怪貧道不客氣了。”
說著,他似退後一步,遠處,似有笛音陣陣傳來,而四周那些弟子卻跟瞬間爆裂一般,肌肉腫大,眼眸充血。赫然跟顏如他們在山下看到的是同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