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寧硯休沐在家,自告奮勇的帶孩子,將陸秋歌和白淑蘭送去聽戲。結果他就看了一會兒書的功夫,小寧頌就把頭磕了一個大包。
之後兩三天他娘都沒再讓他碰小寧頌一下,陸秋歌也難得的不為他說情。寧頌自知理虧,那兩天在家裡做事都處處小心翼翼的。
“啊……啊……呀……”
寧硯剛進花園就聽到了小寧頌高興的咿呀聲,看過去,陸秋歌正扶著小寧頌正在讓他走路。
寧硯幾步走了過去,彎腰就把小寧頌抱了起來,笑道:“小子,你爹回來了,還不叫一聲。”
“咿……啊……”
小寧頌一邊高興的叫喚著,一邊伸出兩隻胖乎乎的小手抓住了寧硯官帽兩側的直腳,怎麼都不肯放手了。
寧硯也任由他拽著,和陸秋歌一同走到一邊坐下。“娘,頌哥兒這都馬上滿一歲了,怎麼還一點話都不會說。”
白淑蘭可容不得別人說一點她孫子的不好,維護道:“這還早呢,我記得你當年可是到兩歲才會叫爹娘的,頌哥兒肯定比你聰明。”
寧硯“哦”了一聲,在心裡嘀咕道:那是原來的寧硯,可不是他。他當年可是十一個多月就會喊爸媽了。
“秋歌,你呢?你幾歲會說話的?”
陸秋歌莞爾一笑。“嗯……應該是比你早的。”
寧硯撇了撇嘴。“秋歌,你別想在心裡偷偷的笑話我,我跟你說,肯定是娘記錯了,我這麼聰慧的人怎麼可能才兩歲才開口說話呢。”
陸秋歌眼睛直接笑成月牙兒,白淑蘭也笑的扶住了腰,指著寧硯說到:“硯哥兒,在你兒子面前說這種話,你也不嫌臊的慌?”
小寧頌似乎是響應白淑蘭的話似的,兩手一用勁兒就把寧硯的帽子給扯歪了,然後一把揪住了寧硯的頭髮。
寧硯疼得吸了一口氣,然後把小寧頌的手掰開,將桌子上的撥浪鼓塞到了他手裡。“小祖宗,別玩了,這個給你。”
陸秋歌笑了一聲,將小寧頌抱到了自己腿上放著。寧硯騰出手來將帽子摘了下來。
“對了,頌哥兒周歲馬上就到了,周歲宴還大辦嗎?”白淑蘭問道。
寧硯搖了搖頭。“不大辦了,就咱們一家人給他弄個抓周禮就行。”
以他審判史的身份,要辦周歲宴,要牽扯的人太多了。既然已經大辦過百日宴,這周歲宴就一切從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