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
“何不借鑑科舉去設置‘武舉’,考察兵法謀略,對戰武功,以此來選拔將才,充實軍隊。”
在他原來的世界,武舉從唐朝創立,之後一直延續。雖然沒有重視文舉那樣重視,經常會出現時舉行時不舉行的狀況,但畢竟還是一直延續著,可見它還是有它的用處的。
尤其是到宋朝時,對兵法理念的重視已經超過了憑藉弓馬選將帥,有了很大的進步性。這樣選出來的人,文武並重,比一些出身行伍的人更適合為將為帥。
但寧硯對武舉了解的也不是很多,只是有這麼一個理論在而已,在大涼能不能行得通,怎麼去實施他都不怎麼清楚,所以他才用了“不成熟”這三個字。
“你說的也不失為一個方法。但要施行牽連甚廣,我需要好好想想此法到底合不合適。你回去後,寫……”
章嚴維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響起的開門聲打斷了,一個小腦袋探了進來。小人兒在房間內掃了一眼,看到寧硯時,眼裡亮起了光芒。
之後才移開視線,看著章嚴維說到:“祖父,父親讓我來取《黃石公三略》這本書。”
三年多沒見,章友朗的面貌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但寧硯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背著章嚴維悄悄招了招手。
章友朗一下就笑了起來,但到底比前兩年穩重了許多,沒有直接撲過來抱寧硯,只是站在那裡笑。
章嚴維哼了一聲,板著臉道:“我看借書是假,借人才是真吧。”
章友朗還是很怕章嚴維的,低著頭站在那裡不說話了。
章嚴維又掃了寧硯一眼。“還愣著幹什麼,都來請你了還不過去。”
寧硯這下也笑了,笑呵呵的說到:“那清墨這就告退了。”說完,寧硯就起身和章友朗一起退出了書房。
出來後,寧硯將手搭在章友朗的肩膀上笑道:“朗哥兒,幾年不見,我都不知道你長這麼高了。”
章友朗有些靦腆道:“我開始和父親練武,所以比別人都長的快一些。”
“嗯,也穩重了。換作以前,剛才在書房你就撲到我懷裡了。”
寧硯的調侃讓章友朗紅了臉,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去反駁。但不可否認,幾年不見的些許生疏感在這隻言片語之間已經散去。
“走吧,去看世叔和嬸姨去。”
“好!”
“清墨哥哥,娘說我有小侄子和小侄女了是嗎?”
“有了,一個小侄子,一個小侄女。”
“那我能去看看他們嗎?”
“當然啊。一會兒你就跟我回家,我帶你去看。再讓你秋歌嫂嫂做一桌你愛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