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婉被噎的臉一紅,嘴硬道:“誰說我愛他了!”
祁歸恆無語,似是在想些什麼,猶豫了片刻,他還是開口說道:“有一件事,我想祁佑應該沒有告訴過你。”
沈清婉一愣,抬頭問他:“什麼?”
“你及笄那天被下了藥,神志不清之事,你可記得?”祁歸恆輕聲道。
被祁歸恆突然提到這事兒,沈清婉一怔,臉頓時紅了紅:“你怎麼突然說這個?”
“其實那日,第一個發現你的人是我。”祁歸恆一五一十道來,“你一見到我就撲了上來,非要扒我衣服,我猜賢妃知道我心儀你,想給你下了藥,要讓我們……”
沈清婉聽了他的話,臉頓時一片通紅,擺了擺手打斷他道:“行了行了,你說正經事兒。”
祁歸恆見她又羞又惱的彆扭模樣,輕笑了一聲,繼續道:“那個媚藥有雙向的作用,當時我聞到你身上散發的香氣,其實也難以自持……”
沈清婉臉都紅到脖子裡了,耳尖更是要滴血一般,斥道:“你有完沒完了,說正事兒!”
“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把你怎麼樣嗎?”祁歸恆深深看進沈清婉的眼底。
沈清婉斜了他一眼,心說誰知道為什麼啊。
祁歸恆靠近了她些,在她耳邊道:“因為你抱著我,一聲一聲地喊祁佑……”
沈清婉一驚,嚇得趕緊上去捂他嘴:“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祁歸恆只覺得一陣香氣撲面而來,沈清婉嫩滑的小手摁住了自己的唇。
只一怔愣的工夫,他便展開笑顏來,眼神中儘是柔和,不說話了,看著沈清婉驚惶失措的模樣。
沈清婉似被針扎了一般迅速撤了手,心中咚咚狂跳著。
自己這個不講理還動手的破習慣,當真是骨子裡的狗脾氣。
祁歸恆淡淡笑著,低下身來小聲道:“你若是真不想和他在一起,可以再考慮考慮我。”
沈清婉被他這吊兒郎當的模樣一噎,祁歸恆卻是笑出聲來:“逗你玩呢,光是你不讓我納妾這事兒,我就不可能做到。”
言罷,祁歸恆直起身來,撣了撣衣擺道:“行了,看也看過了,我該送你回府去了。如今你爹不在府里,你別讓你娘瞎擔心你。”
沈清婉低頭暗暗嘆了口氣,也沒說什麼,就跟著祁歸恆走了。
祁歸恆駕著馬車,沈清婉在車裡坐著,京城裡此時正當鬧市,也沒什麼危險,二人便是慢慢悠悠地往國公府去了。
二人自然也不知道,遠遠地,勝邪一直跟著。
自那日四皇子造反後,沈清婉聽完勝邪的話,便把他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