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這事兒需要一個了結,所以就找了機會,想與她談說一陣,”蕭潭看了看祁佑,他也不確定自己做的是否正確,“我倒是見到她了,她還挺客氣的,沒有那時候……那樣。”
祁佑給蕭潭的酒杯里斟了一點兒酒,依舊靜靜聽著。
“我本想與她好好談談,可是她似乎並不想講這些,”蕭潭表情有些無奈,“她倒是一直好聲好氣,只說那日是她自己昏了頭,也請我不要介意,往後二人還是以禮相待,似朋友一般就好了。”
祁佑聽到這兒,嘴角勾了勾,心說這個凌平郡主,當真是個好姑娘。
“我見她也不想說這個,怕她害羞不高興,我也就沒說了,”蕭潭看了看祁佑,“再往後,我們再相處交往,她也不避著我,我們也就如從前一般,沒那麼近,但也沒有那麼遠,只是我們二人都再未提起過此事。”
祁佑點了點頭,大概的意思,他也明白了。
“那你,”祁佑看了看蕭潭,問他道,“你可有意凌平郡主嗎?”
蕭潭一噎,他倒是沒想到,祁佑問的第一件事兒會是這個。
片刻,蕭潭苦笑了一聲,回答道:“我是否有意,這重要嗎?她貴為郡主,我再怎麼……”
祁佑輕拍了一下桌面,打斷了蕭潭的話,開口問道:“你只說,你是否有意於她?”
蕭潭愣了愣,垂下眸去,輕聲會回道:“殿下,您知道的,我曾經和雪煙……”
“你也知道是曾經?”祁佑輕笑一聲,打斷他道,“既然是曾經之事,如今她也嫁了人,有了孩子,你又何必停留在過去不鬆手,難道你這個樣子,是陸雪煙願意看到的?”
蕭潭咽了咽唾沫,什麼都沒有說。
“你與陸雪煙確實有緣無分,在這個時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只不過,”祁佑嘆了一口氣,“只不過這樣的人多了去了,身不由己的時候,你要做的,只能是讓自己的身不由己的情況下,活得最好罷了。”
蕭潭低著頭,依舊沒有說話。
祁佑接著說道:“如今我問你是否有意凌平郡主,你可以說是,或者不是,但這個回答,卻不能被你的過去左右,不能被陸雪煙左右,這樣對凌平不公平,你明白嗎?”
蕭潭嘆了一口氣,幽幽說道:“不公平……可不是不公平,她明知我心裡有陸雪煙,已經不是一顆完整的心了,她還要去做什麼?”
祁佑抿唇,一口氣噎在嗓子眼裡出不來:“你這個豬腦子!”
蕭潭一愣,不知祁佑在說什麼。
“殿……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