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上府梅花開滿園,白雪皚皚一片。
“鯉兒啊,聽說你這雲上府三年沒開過大門了,怎麼今天自己跑來把大門打開了呢?”
墨嚴峰一把抱起笑得陽光燦爛的墨鯉,在雲上府開滿了梅花的雪地里轉了一圈又一圈。
“因為今天雲上府來的人不是外人,而是鯉兒每天朝思暮想的爹爹呀!”
墨鯉如百靈鳥般甜甜的聲音縈繞在墨嚴峰的耳畔,墨嚴峰聽了高興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墨嚴鋒。”
她索性不再虛情假意地叫他父親,更不在獻媚討好的乞求他的恩惠,而是一把擦乾了脖頸上的血,以敵對的目光,去看這個對她生而不養、不聞不問的形同陌生人的父親!
墨鯉咬著牙,一字一頓道。
“從今往後,雲上府與墨府斷絕關係,井水不犯河水,爾等若敢擾了雲上府清淨,休怪我六親不認!”
說罷,墨鯉一眾人便一溜煙消失在墨府大殿之中了,一時間,墨府上下議論紛紛!
“都給我閉嘴!”
潤月大聲呵斥了一聲,眾僕人跪。
“禮樂呢?舞蹈呢?都給我繼續!”
很快的,墨府再一次陷入一片歌舞昇平、其樂融融的繁盛之景中。
墨嚴鋒坐回了正位之上,他緩緩斟滿一杯酒。
“大家主,墨府事務繁多,您不可大醉啊……”
“滾!”
這是墨嚴鋒有生以來,第一次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十九章 懸壺濟世為哪般
雲邊城的暴雨連綿不絕三日。
自雲上府與墨府決裂以來,雲邊城便陷入人心惶惶之中,人們都認為在不久的將來,雲上府與墨府即將展開一場大戰,可是他們期待的大戰並沒有到來,日子依舊如水一般的平靜。
“長生,陪我去凡間走一趟吧。”
墨鯉裝了一些藥材與銀針在背包里,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好的。”
似是猜到了墨鯉心中所想,墨長生並沒有再多問。
自墨府與雲上府決裂以來,墨鯉日日苦讀醫書,為仁心之蓮遲遲未能神化之事愁眉不展。
墨鯉害怕,她怕墨府的人會對雲上府不利,她怕自己的本事敵不過墨府內潛藏的高手,她怕……
“鯉兒,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