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汐微笑著點點頭。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有的心事別人勸是沒用的。
想通了就好。
這樣真好。
看著喬初夏笑著回到教室, 還和路上碰到的兩個同學微笑著聊了幾句, 秦汐眯起眼睛,小聲對歐陽月說道:「對了歐陽,嚴子衿怎樣了?」
看到喬初夏,秦汐就想起了嚴子衿。
這個莫名其妙把她當假想敵, 用那種卑劣手段潑她污水的師姐。
寒假似乎過得很不好。
家裡生意出了問題,而且一開學, 她確實主動去承認錯誤, 自己申請處分。
大概是為了讓秦汐放心,喬初夏申請處分之後, 還特地發消息告訴了她。
學校沒有當場給她處分, 說是會由臨床醫學院商量後給予。
秦汐開學這幾天忙得要死, 都忘記去關注這件事的後續了。
「她啊……」歐陽月嗤笑一聲。
她交友廣闊, 和學校很多人關係都不錯。
唯獨對這個嚴子衿, 現在是完全不掩飾她的厭惡和不屑。
「反正很慘。」歐陽月眉飛色舞地說道:「我聽我爸說,嚴家這段時間真的倒了大霉了。從年後吳家開始拒絕和他們合作後,A市不少公司都不願意再和他們家合作。」
「嗯。」秦汐點點頭。
「有些人甚至以嚴家信譽度出現嚴重問題為理由,要求解約。反正是人一倒霉,各種亂七八糟的事都會找上門。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嘛。害。」
歐陽月聳聳肩:「不過我爸也說,這也是嚴家自食惡果,做生意嘛,起起伏伏很正常,但是不管什麼時候,底線總要守住。」
「叔叔說得很對啊。」秦汐深以為然。
「所以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嚴家倒霉也不是因為這次嚴子衿作死才會有這樣的下場。哦對了……」
歐陽月想起來:「而且吧還有件很神奇的事。」
她神神秘秘地湊近秦汐,小聲說:「A市頂尖的家族裡,你知道的,謝老師家裡是一家,還有一家姓洛。」
秦汐:「……」
她不僅知道,而且特別熟悉。
「這兩家啊,最近半年斗得都很厲害,反正用我爸的話說就是,說不定A市格局要因為他們兩家重新洗牌。我們家這種小魚小蝦,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波及。」
「站吳家。」秦汐想了想,認真建議好友,「這樣會不會比較安全?」
「害。」歐陽月說道:「我家這種級別,不需要站隊啦。就是擔心被波及。這次嚴家就是啊,不知道謝家和洛家發了什麼瘋。兩家一邊斗得你死我活,一邊把氣全撒在嚴家身上。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嚴家這種在這兩家面前,就和我們歐陽家一樣的小蝦米……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