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江山海回手也是一個拳頭和江北纏鬥起來了。
江山海知道江北有腿傷,與江北纏鬥的時候一直往他傷口上下手。
可是現在的江北已經完全陷入癲狂,他仿佛已經無所畏懼,江山海怎麼對他下手他也好似不怕疼似的,與江山海打架占據上風的時候一直按住江山海,瘋狂的揮拳頭。
一下,兩下,三下……。
直打到自己胳膊酸澀,漸漸的沒了力氣才慢慢停手。
停手的時刻兩人的身上已經完全被血跡沾染,江山海癱倒在一邊,身上一動也不動,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活著。
江北停手坐在一邊,他的傷口淌著血,直到停手的最後一刻劇烈的疼痛感席捲全身才清醒過來。
將手中的棒子扔在一旁,瞧了瞧旁邊的江山海,他滿臉冷漠,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沒有叫救護車,他只是呆呆的坐著,似乎整個人都空洞了一樣。
江山海死了也好,還活著也罷,他只是不想再面對這慘澹的一生。
即使是把江山海送醫院又如何,回到學校,同學們會怎麼看自己?
暴力狂,殘疾人,撒謊精,或者各種各樣的排擠捉弄?
沒有在乎他的人,而現在在他腦海里唯一有那麼一點在乎,並留下印象的也只有那麼一抹一個人的影子。
白安安,她也會這麼看自己嗎?會對他喪失最後那麼一丁點好感。
會失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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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安再去學校的時候發現江北沒有上學。
等了課上完江北還沒來的時候她終於是忍不住問了光頭班導。
得出的結果是江北打電話過來,說昨晚回家後突然生病了,身體不舒服,所以想要在家修養幾天。
江北那個家?在家修養?怕不是越養越廢吧!
江北不在這,整整一上午白安安都是心神不寧的右眼皮也是一直控制不住的在跳。
用手機給司機發了個信息,偏偏不巧的是司機臨時有事被白爸爸派遣了出去辦事,至少要等到晚上才能回來。
白安安想出去打車,但是今天卻是新學期第一節公開課。
後邊一排明德高層董事和金牌教師,上公開課的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年輕女老師。
這次是她很重要的課,因為小老師人溫柔,所以學生緣好,班裡的同學都很喜歡,整個班上課安安靜靜的,地上落根針都能聽到。
班裡沒有特別調皮的學生,白安安是班裡唯一一個不安分因素,小老師一整節課都很緊張的盯著她。